“那些土人需要怎么逃脱追捕呢？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汉化，他们会主动的换上国服，也会主动的说国语，毕竟求生的欲望总能激发出人的潜能，而为了逃避追捕，他们往往还会作出另一个选择，就是托庇于某个国人家中……”
而这些冰并不是被制造出来的，而是从遥远的北方运来的。甚至可能是从北海或者滨海等地。冰块运输，完全使于偶然，经过多年的发展，经济发达、人口众多，但是肉类供应匮乏的南方和富产牲畜的北方之间出现了严重的供需失衡。因为在运送途中，无法避免肉类腐败变质，而大量人口涌入城市促使长江流域的人口|暴增，当地的肉类供应无法满足不断上升的需求。
这是为什么？
将两个烂的了火龙果摆到面前，顾衍生冷冰冰地说道。
庆幸之余。顾衍生连忙谢恩道。
很奢侈，但确实很舒服……感叹着世人的变化，收回心神后施奕文笑着说道。
“说来听听。”
“陛下百忙之际，仍然想着臣，臣无以为报，唯有尽忠职守，死而后已，以报君恩。”
“两害相较取其轻。”
顾衍生看着陛下，缓缓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当然，能否成功实施‘改土归流’，最关键的因素是人，是当地的土人！”
当然，没有任何人会回答他这个问题，现在，这只是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餐宴。
看着顾衍生如过去一样见礼，除此之外似乎没有任何异样，朱明忠只是笑着说道。
提到顾炎武，再看着顾衍生，朱明忠心里难免有些愧疚，用故友的儿子作亲儿子的磨刀石，这……哎，这或许就是君王成长的过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