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归营,下一步,你又能如何?”
各取所需的两人这会倒是显得亲近非常,片刻后,看着持以弟子礼的李子渊,钱谦益抚须笑道。
“那日大将军听闻忠义营中兵卒意去为其军门讨以公道,多亏了你在门关阻拦,晓之以道理,方才将他们劝回营中,大将军可是夸你识大理,是难得的栋梁之才啊!”
“学生拜见恩师!”
摇摇头,钱谦益长叹道。
“是居于军中,任由其他日报复,还是另寻他路?若想另寻他路未曾不可,毕竟,既然你已认为钱某为师,钱某便不能对你不闻不问,可即便是你到他人军中,又能如何?又焉能让其信你?”
“大将军还说,这忠义营有你在,定是不会出什么乱子,这般,也好让朱军门能安心养伤……”
面对紧张不已的李子渊,钱谦益的心底暗自冷笑一声,随后叹道。
我焉能不知?
“朱军门,嗯,此人忠贞有余,可却不知上下体统,且不说其屡次冒犯大将军,便就是阵前失议,若不加以惩治,又何又正军法,可大将军又爱其才,不忍惩治其失仪之罪……跋扈如此,焉能不加以惩治,所以,准备留其于军中参谋军务,一来既可用其才以为朝廷出力,这二嘛,也为了能随时加以教导,以免其跋扈将来不可收拾,这也是为国惜才……”
“如此,再好不过,不正典刑焉能正军法,不杀几个人,又焉能立军威?”
“嗯,这件事,你自己知道便可以,至于其它……一切皆有为师为你操持,你只需要让朱成仁对你不起疑心便可,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