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截的鱼竿随手一甩,抬眸看着顾子墨,“是我做错了!我明天就出去找辆车回来赔给你。”
“行。”顾子墨也不推辞,利落的应了。
手往前一握,将叶亦苒的整个手握在手心,“苒苒,我淋着雨了,湿了。”
带着点撒娇的小味道,让何道这个猛直男抖了抖身体。
叶亦苒不想看见的人,已经没了,剩下的事,还得继续做。
何道这个人,已经大半握在手心里了……
蠢货,用好了,比聪明人更有意思。
她没有挣脱手,任由顾子墨握住。
将伞递给厉茅,一副心疼模样,抬手撩起顾子墨额前湿发,“可别感冒了!
你瞧你,车没了就没了嘛,追什么?那些自私自利该死的人,加起来都不如你一个。走,回去给你烘干。”
顾子墨明知道这话不是对他说的,可就是受用。
往前探头,用额角摩挲着她的指尖,“嗯。一觉睡醒没看见你,我害怕。还好是别人媳妇儿跑了,不是我媳妇儿跑了。”
何道俯身拎起桶,压根不敢搭腔。
他们把厉茅送来,而他,还害得他们没了唯一的车。
叶亦苒瞅了眼何道,又瞪了眼顾子墨,满脸:你给我适可而止啊!
顾子墨佯装没看见,将她搂到伞下。
一手撑起伞,一手搂住她的腰,身体朝她倾斜,没骨头似的,姿势别扭的随她走。
何道走在前面,愧疚让他脚步很快。
叶亦苒走一步,戳一下顾子墨,跟在何道身后。
厉茅见齐北宴还在瞅着飘在池塘上的鱼竿,一把拽住他,“你认亲戚,可真是一绝。”
齐北宴呆呆转头,有些没反应过来,“啊?”
“没什么。”厉茅看出来了,他是偶然性触发即时反应,更多会反应慢半拍。
他们一行人如同南飞的大雁,排成竖排,走回房车边。
那一群喝的双颊通红的帅哥们,大概十来个,拥堵在何道房车旁边那辆门前。
有三个站成一排,挤在车门前,用力拍车门,“樱姐!别玩了。这还是白天呢。我们饿了。”
“樱姐,咱们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