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一位受害民女的住所就和这对吵架男女的住所隔着几栋房。
壬扬敲开了第一位受害民女家的门,开门的是个男子,没等壬扬开口便一把关上了门。壬扬还想用衙门中人的身份威慑住房里的男子,没想到这男子比先前那位更嚣张,撂下一句狠话便再也不搭理。
第二位受害民女家的院子里有个小孩在玩耍,可是他的父亲一看到壬扬和赖子两人,便赶忙抱着孩子进了屋并锁上了门。
第三位的院子里则坐了个老人,一问来由便说夫妻两个都出去办事了,继续问便支支吾吾不肯再说什么。
壬扬一走出院子,便满脸怒气盯着赖子。
“大哥,怎么了?你咋这样看着我?”
“我错了,是我太天真了!我原以为有了这块令牌,查案做事便能畅通无阻,没想到竟处处碰壁!我现在也知道李捕头为什么会那么干脆的将这令牌借给我,这根本就是一块废牌!”
“大哥,你没错,这也不是块废牌,这令牌你要是在城北或者城西保准是畅通无阻,但这城南可就不同了,这里住的人非富即贵,且大多还有官府的庇佑,当然就瞧不起这小小的捕头令了。”
就在这时,大道的东边传来了一声马嘶。
两人转身望去,是一辆外形和装饰极其典雅高贵的马车。
只见一马仆急忙跑到马车的车厢旁,然后伏在地下躬起背,头都不敢抬一下;另一马仆则恭恭敬敬的站在他的旁边,伸出一只手,低下头。
壬扬和赖子都好奇这马车里坐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都正歪着脑袋张望这即将从车厢里走出来的人的模样。
不过让两人失望了,走出来的是个大腹便便的年长男子。
这男子约莫五十多岁,虽两鬓斑白,但一脸的富态,戴着一顶绣花高帽,身上穿的也是上好的丝绸缎衣。他一只手搭在马仆的胳膊上,一只手掀起袍裤,小心翼翼的踏在伏于地上这仆人的背上。
壬扬一板一眼的看着,真替地上这马仆捏一把汗。
“没什么好看的,我们走吧。”壬扬失望的说道。
“等等,大哥,你快看!”
壬扬再度回首望去,只见一高挑的女子躬身从车厢中走了出来。她一手捂在胸前,一手搭在车厢的门沿上,一抬头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