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烈日当空。
三位受玷污民女的住所都集中在城南的这条白杨道的两边。此刻,壬扬和赖子已经走在了这白杨道上。
壬扬注意到,这白杨道的东边都是高墙深宅,而这西边则是小户小院,看来即使是富饶的城南地区也分了三六九等。
正当两人寻找受害人的住址时,道路西边一户人家的小院落里突然传来了激烈的谩骂声。
两人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男一女正在争吵。
“你这荡妇怎么还有脸回来?”小院里的男人骂道。
“你我还有夫妻的名分,我怎就回不得?”那女人哭哭啼啼道。
“你还有脸说!你都——”男人此刻也看到了院外驻足的两人,即又加重了语气,怒喝道:“你到底走不走,不走我就打到你走为止!”
说罢,这男的竟真的抄起墙角的一根木棍朝他的妻子打来。
壬扬最见不得打女人的男人,气愤不过,纵身一跃,竟轻松的跳进了这小院之中,一把便握住了男人粗壮的木棍。
“你是什么人?竟敢私闯民宅!就不怕我报官?”
“既是夫妻,为何还要下此重手?”
“你管得着嘛!老子的女人想打就打,更何况她还是个荡妇!”
男人还准备继续骂,女人再也忍受不了,捂着嘴鼻跑出了院子。
“还不快把她追回来?”壬扬怒斥道。
“走了倒好,最好死在外面!待会儿我就写上一纸休书休了这荡妇!”
壬扬也忍受不了这些污言秽语,用力一推手中木棍,竟顺势将这男人推出四五步之远。
“你——你到底什么人?”男人已经被壬扬不怒自威的样子给吓到了。
壬扬亮出手中的捕头令,可男人没有害怕,反倒更嚣张了几分,“哼,一个小小的捕头又能怎样?我老舅可是做官的!”
“做官的又能怎样?我打得就是你这个人渣!”
正当壬扬又要动手之际,赖子跑进来赶忙拦住。而这空当,那男人已经偷溜进了屋并锁上了门。
“大哥,不值当,别和他一般见识,还是查案要紧。”
壬扬没想到刚查案就遇到了这等糟心的事,而令他更糟心的事儿还在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