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军部已经有了至少一半的话语权。还找了个军医做媳妇,生了大女儿和小儿子。
也许是受父母和成长环境的影响,大女儿也学了医,嫁了个军人。小儿子就是眼下这个小榔头,今年20岁,小榔头是他小名,还在军校读书。
这个小榔头从小到大都是大院里的小霸王,从三五岁起,就用拳头征服了整个大院的同龄人,并且以此纵横多年,他老爸怎么打都打不怕。
可能是他一身反骨、浑身硬骨头,被他老爸教训得多了,以至于他从小到大的梦想,就是打败他老爸。
所以听到他语气里几乎藏不住的雀跃欢呼,风知意忍俊不禁地打趣,“呀!那恭喜恭喜,你多年夙愿终于如愿以偿。”
小榔头嘿嘿地笑笑,又偷偷凑到她耳边说,“但我爸说,奶奶您才是不可战胜的神话。还说当年他们兄弟七个,就是您一手训练出来的。可他们最鼎盛时期,合起来也都敌不过您单只手,是不是真的?”
风知意闻言失笑,微微侧首笑睨他,“你想知道?”
小榔头重重点头。
风知意抬手摸了摸他刺猬一样的板寸头,“那你改天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她虽然从未把任何孙子孙女带在身边教养,但不论谁来讨教或者寻求帮忙解惑,她也从来都不吝赐教。
小榔头听得眸光猛地大亮,随即又小心翼翼地觑了孟西洲一眼,弱弱地小小声,“我不敢。我若敢动您一根汗毛,爷爷绝对会扒了我的皮!”
毕竟拳脚无眼呢,他奶奶又80岁的高龄了。虽然看着健朗,可万一磕着碰着了怎么办?
说完,还看了眼另一旁腰板挺直坐着、神色冷峻的自家老爸,“还有我爸,也绝对会抽了我的筋!”
风知意笑,也轻轻地凑在他耳边说,“那咱们偷偷的,不让你爷爷和你爸爸知道。”
小榔头一身反骨,不让他做的事他偏想要做,又皮又倔。所以闻此言,吃了熊心豹子胆地眼睛一亮,点头,“那好。”
说着,还求生欲极强地伸出小手指勾了勾,“来,奶奶,咱们拉钩,千万不能让爷爷和我爸知道。”
不是他非要“顶风作案”、非要作死,实在是他太想知道,能让他那个明明是个高冷面瘫、内心却傲娇得老子天下第一的老爸折服的奶奶,到底有多厉害?
太好奇了他!
“好。”风知意失笑不已地跟他轻轻拉钩。
刚拉完,大门外就有声音从老远跑进来,“妈!我回来了!”
小榔头眼睛一亮,“小叔叔回来了?!”
小叔叔以前是他们这一辈几个孩子的孩子王,跟孩子们玩得很要好。所以现在,跟已经成年的侄子们感情很是亲厚。
风知意转眼望去,从大门外高兴跑进来的人确实是她的小儿子老七,小名花卷。
眼下是娱乐圈里#不红就要回家继承家业#、#本可以靠脸却非要靠才华#、#全家我最丑#的顶流影帝。
如今在娱乐圈持美行凶,混得如鱼得水。
据说还弄了个什么娱乐公司,现在搞得如火如荼、蒸蒸日上。
“小叔!”小榔头迎上去,跟他哥俩好地靠靠胸、撞撞肩膀、碰碰拳头,花卷拍了拍他的肩膀,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你小子又长个儿了!”
小榔头嘿嘿笑笑,非常耿直地跟他比了比身高,“小叔,我都比你高半个头了!”
花卷翻了个漂亮的白眼,“你这都快戳天花板了!小心以后没法进家门。”
说完,转身像花蝴蝶一样地扑过来,扑在风知意的膝盖上,用脸蹭着撒娇,用夸张的语气道,“妈!我好想您啊!”
风知意抬手捡掉他被风吹乱的头发里的雪片,“不是要上春晚吗?怎么还回来了?”
“我的节目是最后压轴的,吃过团圆饭再去都来得及。”花卷把母亲的手盖在脸上蹭了蹭,“妈,我脸冷。”
风知意给他揉了揉他冻得有点僵硬的脸,“谁让你穿这么少。”
花卷刚要说什么,突然看到孟西洲转首朝他看过来,那目光看得他浑身一僵,本能地往母亲怀里躲,“妈,爸是不是又要开始催婚了?”
他今年41岁,是众多兄弟中唯一一个没有结婚的。早些年开始,就被家里忧愁过婚姻大事。
风知意抿唇含笑,刚要说什么却被孟西洲冷幽幽地抢了先,“我管你找不找媳妇,你先放开我媳妇。”
花卷听得眼眸一转,突然直起身,冲着风知意的脸庞重重“a”地一下,响亮地亲了一口,然后迅速跳起,飞快朝厨房逃离,“嫂嫂,你们做了什么好吃的?!”
孩子们基本都成家立业之后,孟西洲夫妻俩一不要孩子照顾、二不要孩子赡养,而且还一年到头都见不到人。当年进门的儿媳妇们有些过意不去,就商量着在除夕这天能见到二老的时候,每人亲手给二老做个菜,聊表下孝心。
不然,她们还真找不到机会尽到为人儿媳的本分。
长此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