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造一份假合同容易,但是处理后续的事情上有些繁琐,但好在并不困难。
郝伊依驾轻就熟,把原本需要半天的时间缩短至三个小时就交代好了。
那份合同从各个角度上来说都是虚构的,但是为了让它看起来不漏洞百出,以及让楚鸿能够落入网底。她也费了不少心思,为此还调来了郝氏的一家下属公司来配合她。
这中间产生的费用均有郝伊依自己的私人账户买单,虽然花钱有点多,但是一想到事成之后说不定能得到云檀的夸奖,也是值得的。
可刚回到学校就找不到云檀和夏玲琅两个人了。
“你说她们在哪儿?”郝伊依惊疑道。
储莓只好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一遍。“她们和晏可一起去了医务室。”
她看起来很害怕,害怕自己招惹上面前这个人。
郝伊依对此并不在意,她更关心的是她话里透露出来的信息。
她很不希望楚鸿还没解决,云海桃又虎视眈眈的情况下,晏可又加入进来。
那会很麻烦。
她通过一些渠道得来的消息说,晏可生了病之后就总是在家咿咿呀呀的说一些旁人不解的话。
一听到郝伊依的名字就会开始发病,看谁都觉得是要杀她的人。尤其还会在家里用稻草扎成小人状,在上面绑着写有云字的布条。
难不成她也重生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郝伊依加快了脚步。
“你不了解郝伊依就不要留在她身边。”晏可的声音隔着门传了过来,听上去很理智,也很平静。
郝伊依微微睁大了眼睛,手搭在门把手上,没有按下去。
她想知道,云檀会说什么。更想知道,云檀对自己的看法是什么样的。
可是房间里迟迟没有声音透过来。
“唉……”她低垂眼帘,失落地摇了摇头。
可是门里面突然响起的说话声音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她赶紧伏在门上偷听。
“就是因为不了解,所以我才要在她身边。”
云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在这上面来了倔脾气,但她就是很不想别人在她和郝伊依的事情上面指指点点。
烦躁,想骂人。
她从来就是想什么做什么的人,当即回敬过去。
“你自己也说了郝伊依是个什么样的人,那你越过她来警告我的事,你觉得合适吗。”
“而且你又是以什么身份说的那些话。”
最后一点点虚张声势的心虚也被压下,她理直气壮的宣告,“我才是她的朋友!”
晏可轻笑一声,她的脸色依旧苍白,但是眼神却比之刚才发病的时候要更加平静。
“朋友吗……郝伊依会觉得你是她的朋友吗?”
她本意是指郝伊依无情无义,不可能把云檀这种身上无利可得的小女生当作朋友。
却看见云檀刚刚展露出来的自信膨胀又收敛了下去,视线开始飘忽不定,脸上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
?
怎么回事这是。晏可觉得槽多无口,心想郝伊依难不成也和她一样出了点毛病?
“我有没有把她当朋友你管不着。”郝伊依推门而入。
“我也不喜欢你做的这些事。”
她对晏可试探的视线漠然置之,拉上夏鹌鹑和云脑斧准备带着她俩离晏可远点。
“你们先回去吧,我有点事要留在这里。”
她心情愉悦,捏了捏云檀的脸。
“听说想要去了解某个人,就说明对那个人有了想法。”她意有所指。
云檀ss了对方的进攻。“别想多了。”
她偏过头避开她伸来的猪蹄手,不假思索回答道:“我对你们这种十几岁的少女不感兴趣。”
郝伊依弯腰凑近她的耳边,红唇轻启,清冷的嗓音诉说着惹人耳热的缱绻情话。
“没关系,和我在一起了不管是十几岁还是几十岁的,你都可以体验一次。”
云檀忿忿地瞪她一眼,却是无奈。
“你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
郝伊依又被拒绝一次,也不恼怒,抱抱云檀,被推开了就再抱回去。
夏玲琅气呼呼的看着自己的旧爱对新欢‘上下其手’。
她义字当头,把这两个人扒开,自己挡在中间,“伊依你快走,我们要回去了。”
见她这样,郝伊依停下魔爪,反正自己也吸够了云檀能量。
“好。”她目送二人转过走廊拐角。
晏可依旧是一副萎靡的样子躺在床上,见郝伊依进来了才强打起精神。
“把人送走了?”
“嗯。”郝伊依拉过凳子坐在床边,迟疑道:“你还记得些什么吗?”哽噺繓赽奇奇小説蛧|.
晏可的视线从被子上转移到她身上,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她微微一笑,因为身体不适的原因平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