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末及缘由解释了一通。
“凭什么?”江雩及仍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态度,旋即,他话锋一转,“既如此,某倒也有些观点。”
“红口白牙说我家阿妹与贼人有勾结,某倒是觉得不然。”
他复问江晚照,遇贼人前发生了什么,其具答之。
江晚照说自己在江畔弄水时,突现一手攥住她的脚腕想要将她拖下去,因着她抵死挣扎以及棠川呼来了周遭的路人帮忙自己才得以脱险。
她指了指自己腰带下浸湿的袍衫,明显可辨上下颜色深浅不一。
“那么你又是如何被你抓掉蒙面的那个人劫持的?”迟珩问。
“因着帐篷离我们有些距离而纤云桥近在咫尺且人流颇大,想着人多那歹徒定不会奈我们何,便朝此处跑去了。”她十分委屈地嗫喏道:“那知半路遇到了纵马的凶匪。”
江晚照又继续解释,自己是被一针刺中了穴位才会踹了赵鹤岚一脚。
迟珩捻着那根头发丝粗细的银针对着光看,上面隐隐还牵带着血迹。
“那所谓的玛瑙又是如何解释?”
“曲江池里红蕊凝白露,苑中青草伴斜阳。如斯美景...”江雩及斩钉截铁的打断了迟珩的连连逼问,“琰卿此番作态甚是煞风景!”
“玛瑙一事我可以不再追问,只是...”
“什么?”江雩及挑眉问道。
“烦请令妹明日辰时至大理寺走一遭。”
迟珩已然觉得他给了江晚照最大的宽恕,他惯来认为:法律既行,纪律自正,对凶者有所怜悯,便是对更多无辜的人不负责。
在其位,谋其事。
尸-位素餐之事,他鄙夷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