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拿乔!”那婆子嘀咕一句,知道自己不占理,又呐呐了两句,拿着锄头走了。
周围人也知道自己不占理,可巧遇着要上工了,只各自在心里又酸了两句,老实上工。
“大家伙儿别走啊!你们就说说,林晩撺掇我家婆娘告状这事儿咋办吧!”眼见着人都要走光了,胡刚一人打不过顾东归,说不过林晩,恐忙又要吃亏。
“哎,该咋办咋办,人林晩能赚大钱的人,跟你媳妇儿说这干啥,再说了,你对你媳妇儿要好,人家告不告的你急个啥?”一大妈摆摆手道。
刚刚跟胡刚同一阵线,义愤填膺地指责林晩跟她丈夫,不过是看俩人年纪轻轻就有本事买房,日子又过得红红火火,谁想掺和他胡家的事啊。谁不知道他胡刚是个什么货色,打老婆打女儿,好好一城里知青被他磋磨地快不成样子了。
村里人大多都是老思想,讲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胡刚这样的人也只能说她命不好,可人都有羞恶廉耻与基本的怜悯之心,见冯薇这么可怜,心里也不是滋味儿,可这事谁也管不了,搞得不好就是一身骚。
人越走越少,胡刚气地不行,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儿,远远忘了一眼已经在树下吃饭的小俩口,心头恨意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