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晩把碗递给顾东归,嘴巴撅的都能挂油瓶了,“哎,都怪我多嘴,看冯薇跟那孩子这么可怜,就跟她说了一句去找大队长,结果来找我借笔记的白楚楚居然转头就去告诉胡刚,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呢!”
顾东归飞快地扒了两口饭,看林晩这副愤懑不平,气成河豚的小模样,失笑道:“既然这样,那以后就跟她少来往。”
“嗯!”林晩越想越觉得亏,她看白楚楚说要跟她一起考大学,有很长一段时间没作妖了,还以为她真消停了,没想到是想随时给她一榔头呢!就这样,她还借了她不少笔记,那可都是她独家手工制作,绝版首发,亏大了。
没隔两天,白楚楚果然又来找林晩借新的笔记了。
林晩冷着脸把之前的笔记收回来,道:“不好意思,白知青,我的笔记不外借。”
“小林同志……”白楚楚的神情一下子就变得惊惶无措,泪眼婆娑地朝正在院子里给菜浇水的顾东归看去。
顾东归:……这人有毛病吧?朝他看什么?
林晩不知道该说白楚楚什么好了,当初看小说的时候,她就觉得周书墨和白楚楚一个比一个三观不正,周书墨是软饭渣男,白楚楚是白莲花女。
周书墨惯常理直气壮,自大傲慢,翻脸不认人,白楚楚则用楚楚可怜的外表来伪装自己,无差别放送她的魅力,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二人都一样,自私伪善,道貌岸然,不愧是天生一对。
林晩自认自己道德底线远远没有圣母那样高,看到众生疾苦就想去拯救一二,可也实在做不出来这俩人所做的。
这难道就是她当不了女主角的原因?
林晩觉得跟白楚楚说话还是少些弯弯绕绕 直来直去的好,免得她又从话里挑些什么漏洞掰扯半天。
“白知青,上次冯薇来我家,你也在是吧?你跟胡刚都说了些什么我心知肚明,你觉得我还会继续把笔记借给你吗?”林晩的语气严肃地有些尖刻,过了几秒,似乎想到了什么,继续道:“你也真是个妙人,在背后这么捅我刀子了,居然还能面不改色地找我借笔记,我真是自愧不如啊。”
白楚楚被林晩嘲讽到极致的话语说的一阵红一阵白,不过片刻,她的面上又恢复了云淡风轻,轻飘飘道:“行啊,林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