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出,任由事态继续恶化下去?”
高顺听来,也是重重的叹了口气:“是啊,青州离了陈将军,那就不是青州了!”
孙观一点头,说道:“说起来,这罪魁祸首还不是他袁绍,若不是他在此时横插一脚,青州焉能变成如今之局面?他这是自食恶果,活该!不过话说回来,如今青州的情况就这样了,陈将军也失去了消息,不知……不知高将军你将来有何打算?”
高顺说道:“陈将军对我高某有厚恩,高某不可不报,在此事后我一定是要设法寻找到陈将军的,不管他是生是死,也必须将此事彻底弄个明白。只是,当初我在临走之前既然答应陈将军要来此替臧将军守护开阳城,在臧将军没有回来之前,我是绝不可离开此地的!”
孙观一愣,随即说道:“实话说了吧,高将军你有如此高义,我孙某十分感激,佩服!然而,现下形势高将军你也应该看到了,贼人猖狂,我等只怕难以再做最后之坚守,若他再来今日这么一场攻势,只怕我开阳城顷刻可下。此城既然已是不可守,高将军何不就此离去,何必受此无故之累?”
高顺心里一动,说道:“听你这话,二位某不是想要就此放弃此城了?”
孙观还没开口,吴敦立即说道:“将军这是哪里话,开阳城是我与大哥还有二哥三人当初所共同创下的基业,我们只有与城共存亡的道理,焉有放弃的可能?若是如此,将来就算出去了,又怎面对我那大哥?”孙观在旁也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高顺轻轻一笑:“你二位尚且不忍舍弃基业,割舍不下兄弟之情,那么你们以为我高顺,便是那种说走就走,做事不清不楚,虎头蛇尾的人吗?我若出去,开阳若丢,将来又怎面对臧将军,还有陈将军他们,岂不是置自己于不仁不义之地?”
孙观、吴敦两个听高顺这么一说,也是重重的一点头,知道劝不动,只好是安慰了他两句,转身告辞了。高顺在帐中想到陈诺一事,心里不免又犯起了嘀咕,仍是不敢相信,这件事情会真的发生。
也是他困惑之时,那帐外有人递进来一封书,是陈诺给他的。
书中并不多言,只让他小心守护开阳,并告诉他,让他不论听到任何风声,只用相信,这一切都是假的,那就行了。
“假的?”高顺捧着书函,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