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云何前面站了个拉着行李箱背着包的中年人,挤得他几乎站不住。一手拉住吊环,一手抓着横杆,于云何站直了身子,给被挤到身后的盛暄和撑开一小片空隙。
盛暄和原本腰都抵在车里的方体上,搁得疼。这么一来舒服了好多,人好歹能抬头挺胸了,不需要被迫弯折身体。
胸腔震动,是笑意流连。
盛暄和贴在于云何后背,在莹白如玉的耳垂旁吹气。
于云何咬牙切齿,恨恨道:“盛暄和,你能不能别捣乱?”
盛暄和轻笑:“好玩。”
“好玩?”两个字从牙缝中挤出来,语调上扬却是危险到来的前奏。
盛暄和眼里都是笑意,梨涡显露:“我错了,哥哥。”
最后两个字又轻又软,冲击完耳膜冲击心脏,余波阵阵,涟漪满湖,简直要把于云何逼疯。
他为什么会对这么个倒霉玩意动心,虽然会作死但是能撒娇,这谁顶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