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说着递上布制信封。
高勇打开细看,内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黄忠,字汉升。永熹元年生人。现任南阳城门吏。看完后,高勇立刻在心中大骂:这帮只知道捞钱的废物,如此优秀的人才竟用来看守城门,怪不得荆州孱弱啊!不管怎么说,大石放下,“总算找到了!没想到饭桶办事效率蛮高的,回头再给他一份金子,跟他说我要买下这位黄忠,多少钱都行!”
张颌一抱拳:“是,主公!”
接下来的两天,张飞、典韦和许褚整日在客栈内比试,砸毁的座椅器具不计其数,吓得其他的房客敢怒不敢言,纷纷退房闪人。店主每次见到典韦都要腿肚子转圈,更不敢去惹张飞,思前想后只好偷偷向高勇诉苦。高勇没有办法,只得送给店主一根金条将客栈包下。
两日后,高勇带领张颌再一次拜访范通。这回范通表现得更加谄媚,卑躬屈膝已达极致。进入客厅,高勇直截了当开门见山:“范别驾,在下此来是想请您弄一份调令,将黄忠调到玄菟郡为官,如何?”
“没问题,高公子开口那没地说!只不过……这里面需要打通多道关节,颇费事啊!”
“需要多少疏通费?范别驾开个口!”
“高公子爽快,那本官也不客气了——这个数!”范通伸出一根手指。
“一百两黄金?没有问题!给这是首付五十两,其余的事成之后当面结清!”
高勇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范通府邸,现在,他越来越难以忍受贪官污吏的丑恶嘴脸了。三天后,黄忠的调令到手。薛奉的病情也大有好转,而自从知道薛兰是女孩后,几位壮汉全部躲得远远的。只有高勇每天看望他们姐弟。而且,高勇与薛兰也不像第一天那样羞涩,每每说上两句便要脸红耳赤。不过,薛奉这个小鬼头却活泼起来,整日缠着高勇说这说那。薛兰为报答高勇救命之恩,开始默默的打点高勇生活,早期准备热水、干净的衣服,晚上烧好热水、铺好被褥。高勇也不加制止,因为只有这样,薛兰才能够安心地留在身边。
休息几日,薛奉病情没有大碍后,众人离开襄阳前往南阳,去面会蜀汉五虎上将之一的黄忠。
南阳可是好地方,地处交通要道,水路齐备,乃北上南下的必经之路。同时,南阳也是荆州首屈一指的富庶之地,仅南阳一地人口即已超过百万,工商业相当发达。不过,由于前段时间轰轰烈烈的黄巾起义,导致此地毁损严重,人口大量逃往。现在正处于缓慢的回流之中,沿路可见大批百姓陆续返乡。
进入南阳城,高勇并没有直接到城门附近寻找黄忠,而是打听黄忠住址。边向邻里打听其为人,边等黄忠回家。根据邻居们的介绍,黄忠在这一带人缘极好,平日里乐于助人、好打不平,也因此得罪上司,弄得一直无法升迁。
看看天色将晚,想那黄忠即将回家。高勇整理衣襟,推开黄忠家的院门。一位妇人正在院内细心收拾,咋见十余人贸然闯进,立即拿起扫把站到房门前,恐惧地喝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擅入我家庭院?”
“黄夫人不必害怕,我们是来拜访黄忠黄壮士的。”高勇温言细说,静静站立在门口。黄夫人看到进来的几位五大三粗的壮汉,本能地将扫把握得更紧。高勇挥手示意其余人在门口等候,自己来到黄夫人面前施礼道:“在下仰慕黄壮士大名久已,冒昧前来,请黄夫人恕罪。”
说话间,屋内跑出一名十一二岁的男孩,手握一柄硬木剑,“娘!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有坏人?”
“义儿,赶快回屋。”黄夫人赶紧将男孩赶回屋内。
高勇看到这位勇敢的男孩心生好奇:“黄夫人,这位可是令郎?”
黄夫人警惕的答道:“是的,他叫黄义。这位公子请在院内稍等片刻,夫君很快回来。”说完入屋给高勇取来坐垫。
不久,黄忠凝神戒备推门而入,看到自家门口站着几名彪形壮汉本已奇怪。踏入院内又见一名少年安坐,夫人正为其倒水,眉头深皱,正要询问。却被黄夫人抢先:“夫君,这位是……”
高勇不等她说完起身施礼:“请问壮士可是黄忠黄汉升?”
黄忠走到夫人身边,抱拳做答:“正是,请问公子是?”
高勇凝神打量,只见黄忠一脸刚毅之色,便知此行不虚。有诗为证:忠勇汉升射日弓,少不得志老来红。六旬尚能敌关羽,五虎上将真英雄!
高勇微笑,拿出调任文书:“在下是黄壮士的新上司!这是调任文书!请查验。”
黄忠接过细看,文书确是郡府签发,面色稍缓,立即邀请高勇入屋详谈。高勇入屋,发现黄忠家居十分简陋,没有一件值钱的东西,心中不免难过:“这可是蜀汉的五虎上将啊!”
落座,高勇直奔主题:“久闻黄壮士乃荆州勇武第一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黄壮士却有大将之风!”
这些年的不如意,黄忠早已看透官场套话,他认为高勇不过是哪家的纨绔子弟,心中本已有火。经此一说,还以为在暗讽自己,不由得火起上涌,冷冷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