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才围绕着赵锦打转,那打量的眼神,好像发现了稀世珍宝似的,高修简也是倍感诧异。
李县丞,赵某人可不好男风啊!赵锦赶忙躲开,继续他的推理:
“冯亥于夜禁结束后归家,如果是他杀了妻子,不对,杀了此人,为什么不逃跑,为什么不藏尸,为什么大喊大叫,惹得岳父岳母、近邻皆至?”
“所以,卑职断定冯亥不是杀人凶手!”
“陈大人,卑职认为,勘破此案,有两个方向:其一,走访冯亥近邻,询问在冯亥归来之前郑苦儿是否与人结怨、有什么可疑的人来过冯家等事,追查郑苦儿下落;其二,命户房整理我县近一个月的失踪人口记录,在城外义庄查询是否有丢失的尸体,与该尸对比,并走访乡下,打听最近可有盗尸、盗墓人出没,追查此尸身份。”
陈俊当即拍板:“就依赵捕头所言!”
“赵捕头观察入微,推理清晰,仅凭现场就能发现如此隐情,有汝父之风呐!”
赵锦之父赵渊,曾任六扇门南直隶(江南省)巡行捕头一职,掌一省侦缉之事。任职期间,破案无数,深受百官、同僚的称赞。然而,一年前,赵渊外出公干,不知所踪。
“这样吧,赵捕头,这两件案子就交给你吧!”
陈俊对众人发号施令:
“三班六房,要全力配合赵捕头侦破此案,有偷奸耍滑、趁机作间犯科者,严惩不贷!”
“是!”
高修简在陈俊身旁耳语几句,陈俊点头,道:“来啊,将嫌疑人冯亥收监!”
赵锦一怔,不禁为古代的平民百姓感到悲哀。
陈俊此人,颇有官场老油条的风范。他一来把案子甩给赵锦,若督抚追查下来,可以把主责推给赵锦;二来则是收监冯亥的“保底”之举:如果没有侦破此案,那么冯亥将会被默认为凶手,大刑之下由不得他不承认。
“回衙!”
仵作何三两、快班领班孙大牛等人正在收拾尸体,赵锦则把何三两叫到一旁问话。
“何仵作,你能不能验出死者死于何时?”
何三两年约三十,长脸短须,一看就知道是个精明的。他眯着眼睛道:“依小人看,此尸命丧于今日卯初……”
赵锦再不懂古人怎么验尸,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