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看来我是一定要让你入股了。”楚不往嘿嘿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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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琅?”欧阳少康眯了一下眼睛,“听您这么一说,我也有点感兴趣了。”
吴鸣笑了起来:“少康啊,我们这边的生意,你有没有兴趣啊?如果想要的话,跟鸣叔我说一声,分几片场子给你,如何?”
“我的确是故意过敏的。”女人说出了令台下所有人都惊恐万分的一句话。
“那我们的收购计划……”
“我有女人的直觉,我相信我们甜心美容,一定能赢的。”楚不往笑得很甜,也很震惊,那种妩媚的气息,让秦琅心头跳动。
“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对面传来惊恐地声音。
“怎么不一样?”秦琅挑了挑眉毛,“那个顾客拿不出苍蝇作为证据,你也拿不出过敏的证据,没错吧?”
而何耀和那个城市日报的记者瞬间面色阴沉了下来。
野心永远不会消退,因为他是京城智公子。
“我是桃花传媒的记者,能不能采访一下?”扑闪着大眼睛,一个美女说道。
“你是对我很有信心么?请了这么多记者过来,要是我说错话怎么办?”秦琅微笑地问道。
“更何况,我们给这位女士的配方中根本没有薰衣草!”
“那请问秦先生,你们有营业执照吗?”那个记者出声提问。
“这种事情还要问我吗?”欧阳少康眯了眯眼睛。
阳光从落地玻璃倾洒进来,照在欧阳麟刚毅的脸庞上。
“康少,怎么办?”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有些担忧地询问声。
燕京最近的天气一直不错,仿佛是那场倾盆大雨之后,就真的进入了秋高气爽的阶段。
“她之前有过敏反应,但是现在退了!”何耀急忙说道,他可不能让把柄落空。
“鸣叔,好了。”欧阳少康转过身来,看着面前的男人——吴鸣。
“我是磨铁快讯的记者。”留着酒红色卷发的年轻女子举起话筒。
“而且,这位女士的过敏症状,正是在下一手治疗的。因为我是一名中医,所以我可以肯定地说,这位女士是薰衣草花粉过敏症状。”
“这……”何耀愣了一下,眉头紧皱,“这两件事情不一样!”
欧阳少康将眼镜举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轻轻地擦拭了两下,架在鼻梁上。
这男人要那么是自信万分,要么就是个疯子!
她的声音如此魅惑,一股气息扑在秦琅脖颈上,让他不由地耸了一下肩膀。
秦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如果按照你这么说的话,就相当于我今天终于在酒店里吃饭,吃完之后跟经理说我的菜里有一只苍蝇一样。”
听他这么一说,那个记者不由地回头看了看女人,后者此刻皮肤光洁细腻,红润有光泽,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个过敏的病人。
秦琅面色瞬间变得严肃无比,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何耀:“这位先生,逼迫旁边的女士,用自己的过敏来诋毁甜心美容的声誉和形象!”
这是属于他的世界。
记者们纷纷将注意力集中在了何耀身上,将话筒和摄像头纷纷对准了过去。
“没问题。”欧阳少康点头答应,外头是一张赌桌,坐满了各种大佬。
“请问,那个经理到底应不应该给他再来一盘呢?”说到这里,秦琅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
“这次死神赛的冠军,来头也不小,你可以认识一下。”吴鸣将牌随意地扔到桌面上,由洗牌师收拢。
“谢谢。”秦琅笑了一下。
“少康,赛后宴会,你可不要缺席了。”吴鸣坐在他旁边,一边摸牌,一边说道。
“放心吧鸣叔。”欧阳少康点了点头,分开牌,一张a下藏着一个老人头。
“什么该动,什么不该动,给我搞清楚,别再搞砸了。”说完,他便将电话挂断。
“这个问题,问一下你旁边的那位女士可能会更好一些。”秦琅微笑着那个过敏的女人招了招手。
秦琅回头看了看楚不往,后者微笑着玩弄着微卷的刘海。
“既然没有证据,我完全可以告你是恶意诋毁,是故意让我们公司出丑。”秦琅认真地打量着他。
“哦?”欧阳少康推了一下眼镜。
“你做得很好。”楚不往走上一步,在秦琅背后悠悠地说道。
“我……我为什么要这么做!”看到其他记者都将镜头对准了自己,何耀立马大叫起来。
“一个叫秦琅的医生,但背后有陈老狗撑着,曾经和倭国来的松下太郎对上一次,竟然把人家赶回倭国去了!不能小看啊。”
何耀语塞,回头瞪了那个女人一眼,她怎么就这么快把自己给治好了?
一时间甜心美容的大厅里乱成了一锅粥。
“我知道。”欧阳少康点了点头,然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