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秦琅急忙摇头。
车门推开,几个拿着摄像机的男人冲了进来。
“我老婆在这里美容,但是这家美容院用的是劣质的美容产品,我老婆的皮肤一下子就起了不良反应,而他们甚至根本不顾我老婆的安危,一味地推卸责任!”
“是什么人?”楚不往跟在秘书后面,沉声问道。
“怎么伤的?”秦琅皱着眉头,沉声问道。
“你怎么这是什么美容店?有营业执照吗?你们的营业执照是正规的吗?为什么我女人在你们这里做了美容,竟然会全身过敏?”
“记不清楚是件好事,我要用银针把伤疤挑开,可能会有点痛。”秦琅严肃地说着。
“都还不知道效果呢,你就想坑人家啊?”楚不往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如果效果好的话,我会给你个惊喜。”
楚不往抬起头来,有些疑惑地问道。
“可能是五天以后吧。”楚不往小声地回应。
“等等。”看着他真的要离开,楚不往急忙出声说道。
“是他。”楚不往转过身来,指了指秦琅。
“前一小时刚刚决定好而已。”楚不往笑了起来,“他们没权利看我们的合同。”
“你……你干嘛?!”秦琅惊愕地问道,“治伤疤不用脱衣服的。”
“我叫秦琅,秦汉的秦,琅轩的琅。”秦琅微笑着回应。
他朝楚不往看了过去,这个女人眯了眯眼睛,但却没有说话,看来她也早就猜透了。
秦琅跟在她背后,朝着屋外走去。
“嗯,你的伤口在哪里?”秦琅出声问道,顺便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
留着短寸,脖子吊了一串小指粗金项链的男人抬头看去,看到楚不往那道倩影的时候,眼睛不由地眯了起来。
为了逃避责任连老板都不敢承认了,这正中了他们的下怀,只要加点笔墨,甜心美容将会被毁于一旦!
“老板不好了,外面有人来闹事!”一个焦急的女声传来。
“车祸吧?记不清了。”楚不往趴在枕头上,轻描淡写地说着。
“我是这里的老板。”楚不往脸色阴沉地说道。
男人越说越凶,而他对面的几个女服务员都快被吓哭了。
“怎么了?”
“我们城市日报是最公正的报社,我们专门替老百姓抓出不良商家,把他们绳之以法!有我们在,您放心,一定会替您主持公道的!”
“花粉……”男人说到这里,就立马闭嘴,然后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我已经邀了记者过来,我要把你们这种没职业道德的商家彻底曝光!”
咚咚咚!
“这么着急要走啊?不打算做个精油spa什么的?免费的哦!”楚不往抛了个媚眼给他。
“惊喜?什么惊喜?”秦琅挑了挑眉毛。
“……”
“我怎么知道,我的敌人太多,数不过来。”楚不往嬉笑地说着,将酒杯贴在粉|嫩的双唇上,轻轻啜了一口。
楚不往笑了起来:“等你把我的伤疤只好再告诉你。”
“那这位先生如何称呼?”
记者认真地听完,然后点了点头,随即就将话筒朝着楚不往递了过去:“请问您是这里的负责人吗?”
“去看看。”楚不往起身,已经将衣服穿好。
“故意挑事?我会以我女人的性命作为代价,开什么玩笑!”男人奸笑起来。
“请问何先生,你在这里遇到了什么情况?”记者将话筒递给了何耀。
“……”
“你是谁?”他出声问道。
“我们是城市日报的记者,请问哪位是何耀先生?”为首那个戴眼镜的男青年出声问道。
这东西他一直没有拿出来用过,本来是打算给咖啡左手最后结痂阶段用的,现在看来得回去找机会再提炼了。
“那你为什么说一小时前?”秦琅问道。
“轻点,我是女人。”楚不往用力抓紧被单,像是做好了准备一样。
秦琅愣了一下,随即他就看到对面那个记者和何耀两个人顿时面露喜色。
“是我!”男人急忙迎了上去,“我就是何耀,记者同志你们终于来了啊!我等你们等得好苦啊!”
就在这时,急促的敲门声从外头传来。
背上先是剧痛,随即便是一阵清凉,能够感受到什么东西正贴着伤疤滑下。
楚不往从酒柜上拿出两个高脚杯,倒了半杯红酒,将其中一杯递给秦琅。
她背靠在酒柜上,那完美的s形曲线被展露无遗,让人不由地心跳加速。
“你怎么这么邪恶?”楚不往不由地笑了起来,“人家的伤口在背上啦。”
伤疤从右边肩胛骨一股而下,爬到了左边腰上,像是一条巨大的蜈蚣,狰狞无比。
二楼最里间的房间,装修奢华,就如同它的主人一样,风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