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个白眼。
大夏天的,不过是吹点风,哪就那么娇贵了?
乔恩宁还没进屋,忽然想起庭院里的水壶似乎也没水了。
她返身去拿,听到赵虹雪说:“妈,恩宁那丫头,都给你买了什么好东西呀?”
姥姥语气淡然:“没有,好东西不都让你们给收了吗?”
“瞧您说的,她平常不是最关心您了吗?有什么好东西肯定都往您这儿送,您都放哪儿了?我给您保管。这疗养院里到处是人,保不齐哪天被人看见,给偷偷拿去卖了呢?”
“哼,”姥姥冷笑,“我说呢,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今天来不是为了看我,是为了搜刮你女儿啊。”
“您说的什么话?我是她妈,我还能害了她不成?”赵虹雪尖着嗓子,“再说了,你知道厉家多有钱吗?他们家指头缝里漏出一点沙,都够平常人吃一辈子了!恩宁这丫头死没良心的,嫁进去了也不知道帮衬娘家,前天还跟我大吵大闹的,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吸女儿的血,她居然还敢这么理直气壮!
姥姥气得不轻,指着门口的方向:“你出去,我不用你来看我。”
赵虹雪愣了一下,“你赶我走?!”
“对,我不用你来假惺惺,走!”
赵虹雪脸一阵青一阵红,丢下一句“我才不稀罕来呢”,抓着包起身走了。
姥姥看着女儿离去的背影,颓然地叹了口气。
站在墙柱阴影里的乔恩宁低下头,转身进了病房。
她在疗养院呆到傍晚才回家。
刚到家没多久,门铃响了。
是许久没见的jane。
“夫人好,”jane客气有礼地打着招呼,“厉总晚上有场慈善晚宴,需要携带女眷出场,吩咐我过来为您做准备。”
慈善晚宴?
厉琛从来没带她出席过公开场合,今天怎么突然……乔恩宁思忖着,见jane还在门口站着,便说:“好,进来吧。”
jane微微一笑:“打扰了。”
她朝后做了个手势,一群人带着东西鱼贯而入,齐声打着招呼:“夫人好!”
“这是您的个人形象设计团队,”jane说,“冒昧问一下,您的更衣室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