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当做不知道。
反正他们也只是各取所需，现在只不过是把这种关系摆到明面上来讲而已。
卧室的灯，暗了下去。
第二天，她照旧早早起床准备早餐。
厉琛做完晨练，冲凉换好衣服后，她的早餐刚完成。
他保持着对她视而不见的态度，安静地吃完早餐就出门了。
乔恩宁让家政阿姨过来收拾餐具跟搞卫生，出发去疗养院。
姥姥的精神头不错，正在庭院里晒太阳。
让乔恩宁感到意外的是，赵虹雪居然也在。
见她来，赵虹雪脸色有些别扭。
乔恩宁那天的狂怒，让她心有余悸。
更重要的是，乔长东告诉她，恩宁最听姥姥的话，万一姥姥让她离婚，她同意了，乔家的生意就麻烦了。
他们家绝不能失去厉家这棵大树。
所以她才一大早过来，耐着性子跟母亲嘘寒问暖。
乔恩宁走近两人，“姥姥。”
她看了赵虹雪一眼，语气平淡道:“妈，你怎么来了。”
她主动开口，倒让赵虹雪松了口气，答道:“安安去上学了，我在家没什么事，就过来看看你姥姥。”
乔恩宁知道，姥姥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很挂念这个女儿的。
所以，她不会在姥姥面前跟赵虹雪撕破脸。
“姥姥，我给您按摩按摩。”
“好，辛苦宁宁了。”
乔恩宁松了松十指，开始给姥姥按摩肩膀。
老人家筋骨僵硬，乔恩宁时常帮她按摩，已经掌握了技巧，力道恰到好处。
“姥姥，舒服吗？”
“舒服，还是宁宁最会按摩了，呵呵。”
赵虹雪冷眼看着祖孙俩其乐融融，在心里撇撇嘴。
这个丫头可从来没主动说，要帮她这个当妈的按摩。
她读书时还说她跟爸爸偏心，可她也不想想，她有安安那样会撒娇又贴心吗？不能怪她这个做母亲的多疼安安一些。
乔恩宁按了十几分钟，感觉姥姥的肌肉都放松了不少，便说:“这里有风，我去拿个披肩。”
姥姥说:“好，你也注意，别着凉了。”
赵虹雪看着女儿离去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