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边好不好,我需要你”
沈赫眼中带着深意,以及极其浅淡的反感:“薛小姐,昨晚你们约我今早过来,我想需要告别,便过来了。但我没有想到,你让我来是见你们奚落岑西西。我不能理解你这样做的目的,也并不赞同。抱歉,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再见。”
薛嫣然失魂落魄跌坐在椅子中,眼中浮上不解、茫然、愤恨,呆呆的看向薛昌年。后者不悦皱眉,起身对着沈赫离开的背影怒道:“沈赫,你不应该这样对然然说话!你今天若是走出这道门,我薛家与你一刀两断,你有这个心理准备吗?”
沈赫挑眉轻笑:“薛院长,威胁对我而言没有任何用处,现在是你薛家需要我,而不是我害怕你们。”他连头也没有回,冲他们轻飘飘的摆摆手,迈着肆意轻狂的步子信步离开。
岑建同拍桌怒吼:“他以为自己什么人,敢这样和我们说话!”
薛嫣然哇的一声大哭,捂脸,掉头跑上二楼。
薛昌年无奈跺了跺拐杖,惋惜失去沈赫这个奇才,又对薛嫣然怜惜叹气。唯独对岑建同的怒意视而不见:“好了小岑,今天你也确实不该打岑西西,好歹她是女人,在外还是该给她留些面子。”
岑建同忍住一口气,笑着点头:“薛老说的是,让您见笑了。”
“你女儿倒是道歉了,我这孙婿看样子也找不回来了。然然哭的伤心,我这老头子心里也不好过,走吧,我去医院呆着,给然然留点空间。”秘书闻言将公文包与外套拿上,搀扶他出门乘车。
岑建同连忙问:“那薛老,你看薛药集团在西郊的新址,还是交给我们做吧?”
薛昌年摆手:“这事是然然负责,我老了,不管事了,就别问我这个老头子了。”
岑建同眼睛一暗,道了声是,目送薛昌年上车离开,唤来自己的司机,又有秘书替他开门。他坐上车,扯了扯衣领,冷笑着说:“这老不死的,看我把人打了才说风凉话,最后也不把项目交出来,白费我跑了这趟!”
秘书道是,岑建同又说:“之前还听说薛嫣然有当年她爸爸的魄力,今天看来,为了一个穷小子哭哭啼,啼,我看连岑西西也比不过。薛氏药业没什么好忌讳的,调查薛嫣然的喜好,拿下新址的建设。”
“好的,岑总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