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岑西西就亲自过来道歉,还能见到她被自己父亲教训的场面,两人天差地别的待遇,如何不让她感觉到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她炫耀似的看向丧家犬一样的岑西西:“看在岑伯父的份上,我也就原谅你吧,岑西西,记住你说的话,以后别来勾引沈赫。”
岑西西仿佛听不见薛嫣然的说的话,而是看着距离不远的沈赫,苦笑的说:“我真的羡慕你,什么后果也不用承担。”
沈赫好看的眉眼微微蹙起,他薄唇微张,想要说话。薛嫣然一见势头不对,咬咬嘴唇,不顾在长辈面前的矜持,起身小跑到沈赫身侧,拉着他远离岑西西,警惕的的说:“岑西西,你还不走!是不是还要被岑伯父教训一顿才记得住刚才你自己说的话!”
岑西西有伤口的嘴角向上弯起,扯开一个小小的弧度,对薛嫣然笑着说:“好啊,这就走,我祝二位新婚幸福百年好合三两年抱俩一生平安。”
她说完,不看目光幽深的沈赫,不看倚老卖老的薛昌年,而是淡淡瞥向青筋乱跳的岑建同,自嘲的笑着:“岑董,虽然你对我不满,虽然13岁母亲去世后我就没有与您一起生活过,但我始终是您的女儿,以后我会洗心革命,认真经营岑星,请你相信我。”
岑建同额头青筋暴跳,正要拍桌而起,骂她还是等于骂自己,于是冷哼着说:“说大话算什么本事,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洗心革命!”
岑西西忍下怒火,面上的微笑无懈可击:“您只管看着就是。”她微微鞠躬,垂眸离开。
特意为岑西西安排的道歉早会,因为当事人的离开而开始冷场。
薛嫣然松了一口气,扬起精致漂亮的脸蛋,期待的看着沈赫:“她不会再来骚扰你了,沈赫,我们订婚吧,你说好不好?”
沈赫收回落在岑西西背影的目光,将手臂从她手掌中抽出,礼貌而冷淡的保持距离,向薛昌年微微点头:“薛院长,沈赫感激你当初为小灵免除医药费用,也很感激你的知遇之恩。不过我与薛小姐并不适合,恕我不能答应这场婚事,实在抱歉,请见谅。”
薛嫣然面色惨白,声音颤抖:“沈赫,你怎么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岑西西不会来骚扰你,外人的闲话我也不会理会,怎么就不适合了?”
“就算订婚这事我们以后再说,现在你还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