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建同出了气,心中舒坦不少,恢复平日里成功人士的气定神闲。一身昂贵的polo衫因为汗水浸湿,沾染了一片深色而不自知,自顾自的数落岑西西:“你不要脸我要。怀孕这种事你也放在嘴边乱说,下一次别人告诉我你连儿子都生了,你说我是信还是不信!”
“一个女人,一天天在外和野男人鬼混,你还有没有礼义廉耻?哪天玩出人命我也不会管你,丢人现眼的玩意。”
“给我认真道歉,做出这副不服气的样子给谁看?这里谁不比你有出息有能力,你有什么资格傲!”他一双大掌按下岑西西的后脑,力道大的惊人,竟然把她生生的压迫到躬身低头。
岑西西只感觉心间刺痛,那种密密麻麻从心间泛上四肢百骸的痛楚,将她灼烧的直掉眼泪。她知道,这种情绪并非来自她,而是原身灵魂深处的情绪反应。她似乎明白为什么原身会自暴自弃了。有这么一个无情无义比陌生人还不如的狠心父亲,原身如何不自怨自艾?
岑西西抹掉眼泪,四肢僵硬,脑袋沉重仿佛灌了铅。躲过岑建同的手,低着头,闷声的说:“抱歉。”
岑建同见她毫无悔改之意,怒不可遏的扬手,又要一巴掌甩下去。一双坚如铁石的手掌抓住他的手臂。岑建同怒目看香手的主人——是一脸冷淡甚至隐隐有着不悦的沈赫。
“岑先生,如果你是让我们看你打女儿,那么你已经做到了,现在是不是该歇息了。”沈赫冷冷的说,嘴角掀起一抹凉薄讥讽的笑意。
岑建同本来也没有把沈赫放在眼中,只当他是背靠薛家的小白脸,正想呵斥,却被他眼中的戾气吓到心间一颤。悻悻甩手,又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垂着头的岑西西:“丢人的东西,我有你这么个女儿,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他重重坐回椅子中,拾起水杯,哐哐喝了几口水,又和善的对薛昌年笑着说:“薛伯,我教训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不孝女了,你们别把她放在心上,该订亲就订,我还等着喝然然的喜酒呢。”
变脸之快,仿佛刚才对自己女儿出手的人不是他。
薛昌年挑眉冷哼:“岑总啊,你就是太惯着她,女孩子还是要听话懂事,像你女儿这样,迟早出大问题!”
薛嫣然漂亮的脸上闪过得意。昨天她回家对爷爷哭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