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银霄回房看着那个存在感很强的木箱,叹了口气,剪开绳索,把盖子打开了。
里面满满当当的衣服鞋帽,都用单独的布分类包好,银霄有久违的拆快递的感觉。当把箱子里的东西全拿出来,全放到矮塌上的时候。
银霄沉默了,这小山一般的数量是怎么回事。
冬靴就有八双!这到底是钱多烧的慌还是该死的资本炮弹!!
房间里配备的衣柜肯定是塞不下了,银霄自己身量又比其他人小那么个码数,看样子都按照自己的尺寸做的,齐屿是怎么得到这么准确的数字的,医馆发的衣服银霄穿着都是偏大,而且冬天的外袍做得并没那么暖和,大家都在里面穿自己的夹棉衣的,只有银霄贫穷又老实地穿了几个月的单衣。
齐云收拾了一堆小物件,风帽手套风领多的很,打算明天送一些出去。他好不容易收拾好,又练了一会儿字才睡下了。
又到了银霄的轮休日,这天好不容易不下雪,他拿着挑好的暖抄手打算去何正云那边,在医馆门口和几个医徒们分别,斜对角停着一辆马车,是齐屿的马车。高大宽敞,乌木的雕的车壁糊着洒金的纸,倒不像其他车里那么暗。
白九站在旁边,他看见银霄和那几个少年道别的时候,全带着那一摸一样的风领,白九眼前一黑。
我的祖宗!那可是稀有的白狐,主子亲自猎的,这不会是当兔毛的这么送人吧。
白九咽了一下口水,心道:还好主子呆在车里没出来。
银霄一只手抱着包裹走了过去,他倒是不客气,反正收都收了,今日全套都穿的都是齐屿送的,外面圆领的袍子,用的是水绿色的厚缎,在凛冽的寒风里像一湾暖泉。
他走过来朝白九点了一下头,白九给他把暖帘掀开,银霄往里看了一眼,没见到狗蛋小朋友就没上去。
他问齐屿:“什么事?”齐屿向他伸出手:“上来说。”他把矮桌往旁边推开一点,银霄没动。
白九只好说:“单小公子的祖母过几日过寿,他提前回家去了。”他掀着软帘的手也没有动。
银霄暗叹一口气,说:“我要去师父那边,有事情向他请教。”齐屿在里面说:“好,先送你过去。”
银霄只好上车了,齐屿给他手里塞了个暖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