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不大,里面有碳,两只手抱着刚好。
银霄已经习惯坐这俩马车了,他靠着车壁,没有完全放松,没有狗蛋在,总感觉齐屿的眼神更加肆无忌惮。
银霄抱着手炉问:“找我有什么事?”
齐屿看着他:“带你去个地方。”
银霄面无表情拒绝:“我没空,下次吧。”
齐屿轻笑:“你今日和明日轮休。”
“我可以一整日呆在师父家。”
“那我明日来接你?”
“我明日也没空。”
齐屿慢慢靠近他,似笑非笑:“你怕我?”
银霄侧身离他远点:“对,你知道我怕你,所以能放过我吗?”
齐屿抬手捻着那纯白的风领上的毛说:“不能,你穿上我送的衣裳,戴上我送的风领,这匹白狐是我二十岁的时候猎的,白狐一般都是送给妻子,表示珍爱和忠贞。你戴上它,我很欢喜。”
银霄面无表情看着他:“哦,那恭喜你,阿泉和方海还有小常都戴上了。”
齐屿手指一顿,然后掐住了那软白的脸。
“嘶,你松手,疼!”
银霄捂着脸瞪过去。齐屿摩挲着手指,被瞪得心情舒畅。他靠回软垫上:“我等你办完事情,带你去用午饭。”
银霄求他:“您还是早点回去吧,我会跟我师父用午饭。忙您的去,好吗?”
齐屿毫不动摇:“我就在门外等你,不下车,早点出来。”
银霄痛斥:“你简直不要脸!”
车外的白九:“………”
银霄下车的时候被掐的脸还在发红,他肤白,那红更加明显。
白九扶他下车的时候笑而不语。
有小仆给他开了院门:“银公子你来了,先生在书房。”
银霄朝他点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