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是说,借的吗?”宁宛看看宁家贤,又看看宁辉。
宁家贤刚要解释,话语权就被宁辉抢了,“哪是借的?是截胡吧。岳爷爷跟赵爷爷给家里人定的,刚排上号儿就被咱爷爷截胡了。”
随后,院子里所有人都用着敬佩的目光看向宁家贤。
宁家贤虎目一瞪,“怎么?他们不在我面前显摆,我能知道他们家要买啥?再说,他们孙子孙女又不结婚,晚几个月能咋地?”
宁宛:……你嗓门儿大你有理。
叶超:……
叶绍行:……
张福:……
二狗子:……
也就张喜凤觉得这话没毛病,立即接腔:“是啊,婉儿的事儿是最大的事儿,又不是白拿。”至于别人,那都得靠边站。
宁家贤点头,“对,我一家还多给了十块。”
宁宛被老爷子强大的理由说服,没敢再争辩,她看着宁辉转移话题:“哥,你怎么了?腰疼吗?”
宁辉面色古怪,“不算腰疼。”坐驴车坐的,路不是太好走。屁股快裂成八瓣啦,他说不出口。
“不疼扶腰干啥?”宁家贤这会儿也发现了,老宁家的人不能弱鸡,他微微蹙眉,“把箱子搬下来,先看看咋装的。你那自行车天天骑,自行车组装就交给你啦。”
宁辉:……他能说会骑不一定会组装,就跟会吃饭不一定会炒菜同样道理不?
就在宁辉愁着解释的时候,村长媳妇跑了进来,“张福,快快,迎春出事了,卫生所的人说得送县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