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易。
她立即抱住宁家贤,语气有些闷闷的像是要哭,“我之前那么不懂事,您跟爸妈还这么惯着我,我真是太不孝顺了。刚好您这次过来,我想跟叶超在这里风风光光摆一次酒席。您回去的时候,我跟叶超都跟着,去咱那边再办一次。”
长辈们求的是什么?不就是晚辈们的孝心?
嘴上说说诚然能逗乐长辈,实际行动更是可以让他们满足。
这不,宁家贤的心情比之前还要好上许多倍,“嗯,听婉婉的!”
宁宛会心一笑,继而看向叶绍行,她刚刚是感动之下临时起意,办酒席的事根本就没跟老叶家商量过。
好在叶绍行是个明事理的,立即跟着说:“对对,听小婉的,咱待会儿好好看个日子,俩孩子能走到一起是缘分,就该高高兴兴的办个结婚酒。”
张喜凤这会儿已经择好了菜,也切配完毕。肉菜是宁家贤跟宁辉带来的,到时候热一热就能上桌,素菜的话,晚上有叶超在家,味道肯定也差不了,不会怠慢了贵客。
从厨房忙活完后,张喜凤也进了堂屋来作陪。
有她加入,堂屋立即热闹起来。至于外面那些伸长了脖子看热闹的,因为张喜凤太厉害,大家不敢招惹。
只听声音看不见人,他们觉得无趣,也就散了。
不知不觉,二狗子赶着驴车,带着叶超跟宁辉就从火车站把东西拉回来了。
驴车刚进院子还没进屋,就听见二狗子吆喝,“婶子,嫂子,都回来啦啊!”
屋里的人听见动静都走了出来。
当瞧见驴车上放着两个未开封的大纸箱子时候,除却宁家贤老爷子之外,都傻了眼。
咦?之前不是说是旧的吗?怎么看这包装盒子崭新崭新的?
不过考虑到也许对方使用的比较在意,包装保存完好也说得过去。
“快拆开看看。”宁家贤上前先说了句,又回头看向叶绍行:“对了,村儿里谁会组装自行车跟缝纫机的,让来加个班儿,给工钱的。”
“组装?”叶绍行傻眼。
宁宛也意外地眨了眨眼,“不是,旧的还得组装吗?”
“婉婉,谁说是旧的呀?”宁辉扶着腰一瘸一拐地走过来,“这都是才从南方买的,全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