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上被掐出红痕,同艳丽的寝衣一起晃得人心神荡漾。
翟行梭悄然挪开目光,“抱歉,第一次有人睡在我身边。”
晚晚摆了摆手,“没事,第一次都不习惯不对,第一次?那之前婆婆送给你人?”
“送不到我这儿,朔英就直接处理了。”
“这样啊,那让我下去吧。”
晚晚下床去喝水,翟行梭用随身匕首隔开手指,滴落两滴血在白色锦帕上。
还以为他有什么好主意,还是这样的土办法。
只是联想到他身上的伤,晚晚还是去取了药箱,“还是不要随意伤害自己的身子。”
说着就要给他上药,翟行梭抽回手,“你担心别人看不出来这血是怎么来的?”
圆房当夜,新郎顶着包扎过的手指出去,不管出于什么理由,都容易引人遐想。
晚晚取了纱布,蘸去血渍,抖了一点粉在伤口上,“简单止血吧,一点粉末不会被人看出来的。”
她低头蘸去多余药粉,靠他极近,翟行梭心情好了许多,虽还赶不上简子迟,但她应该不怕他了。
总算没白折腾,书上写的也不是全错。
翟行梭去拿衣服,药粉刚好擦在衣服上,晚晚欸一声,“你这样方便吗?”
翟行梭别扭的曲起手指,“不太方便。”
晚晚:“我唤人进来帮你更衣。”
“不必,”翟行梭食指点在她唇上,“我不习惯他人为我更衣。”
晚晚目光微滞,“那我帮你?”
唇瓣惹火一般划过他手指,翟行梭一下收回手,淡淡嗯一声算是同意。
晚晚取了衣服,给他套上,围着他前面后面转,她也没碰过男人的服饰,而且翟行梭今日面圣,服饰还格外复杂。
最后的玉腰带,晚晚在背后,双手环过他的腰,纤长玉指搅在玉带之中,好似两个人纠缠不休。
中指无意插入卡扣中,露出尖尖粉粉的一截,却摸不到另一端的系带。
翟行梭顶了顶腮,捏住两根手指,“松一些。”
他的手指穿过她的指缝,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粗粝的肌肤摩挲着她,不疼,但是泛痒,繁复的玉带在他手里变得乖巧听话。
三两下系好,他没多耽误,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