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姑爷自己担心夫人同他置气,推咱两出去挡枪呢,瞧,姑爷进去了,夫人还骂咱呢。”
月牙一拍大腿,“姑爷可太坏了!”
“不愧是皇城司的头儿,姑爷可不好伺候,希望今夜姑娘顺利吧。”
屋内,翟行梭给自己斟了一盏茶,晚晚关上门,迟迟没有回头,手指在门方上扣了扣,思考他又在发什么疯。
翟行梭变得很有耐心,任她小爪子在门上挠啊挠。本来就是个张牙舞爪的性子,这缩手缩脚样子也可爱的不行。
“大人,”晚晚想不到任何理由,干脆挑明了问,“怎么忽然想到要来我房里歇了?”
翟行梭等的就是这句话,小姑娘戒心不是一般重,若不是找个理由说服她,她只会当自己别有所图。
“听闻那日在宫宴上,因为没圆房为你招来许多麻烦,府中也是风言风语,是我疏忽了,以为你自己可以应付。”
没想到是因为如此,翟行梭倒是比她想的还细心一些,晚晚坐到另一边,“都是小事,以前我遇到的比这麻烦多了,现在好歹还有你给我撑着不是。”
“若你嫁给我还要过同以前一样的日子,那岂不是白嫁了。”
晚晚没反应过来。
“我说过,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意思是,无论你想做什么,都无人敢难为你。”
换个人说这话,晚晚是不信的,可他是翟行梭,他有这个能力,也没有必要骗她。
以前祖母也护着她,但往往是教她自保,多数是委屈求全,晚晚感觉心里忽然被烫了一下,鼻子发酸,“我先去沐浴。”
耳房里水雾缭绕,晚晚关门靠在门后,吸了吸鼻子,她自小便活得提心吊顶,对别人的恶意有本能的警觉。
翟行梭既没有恶意,也没有这样做的理由。
若说是觉得自己被欺负丢了他的人,以他的性格,会像对付徐氏一样,直接让对方不敢造次,而不是顺着对方的想法,把她真正的捧成翟家二夫人。
晚晚在浴桶中泡的头晕,也没猜出翟行梭的心思。
蓝心和月牙倒是巴不得他们圆房,备足了东西,浴桶里飘满了花瓣,香气袭人,晚晚失笑。
在所有人眼里,和翟行梭圆房是最好的选择。
而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