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爷在门口看他一身喜服,远远走来,百感交集,眼中噙泪。
翟行梭跪在老侯爷面前,“爹,儿子去接新娘。”
“去吧,好好将人接回来。”
目送迎亲队伍走远,老侯爷心中欣慰,简兄,行梭娶亲了,姑娘是个好孩子,第一面的替你瞧了,日后就由你们护着他们。
昨夜文武百官提心吊胆,生怕多呼吸一次,皇城司的刀尖就指向自己,等太阳升起,迎亲队伍吹吹打打,张扬过街,他们才敢探头看一眼。
“北檀君这是,复宠了?”
“根本没有失宠,何来复宠一说,和圣上联手演了出戏,等的就是计相放松警惕。”
暮家门口,没有人敢堵门,也没人敢上来要喜糖红包,朔英跟在后面,端着喜盘,一路走,一路散。
“拿着吧,没事。”
“可以拿的。”
“再拿点吧,诶别跑啊”
最后,喜银还是被蓝心和月牙包圆了。
翟行梭拿着红绸的一头递到晚晚手中,“当心台阶。”
晚晚噗嗤一笑,“我比你熟悉。”
翟行梭没接话,他怕一开口,就会泄露心中紧张。他忙着处理三司计相的事,从未见过喜服。
换新郎服的时候,他不过是当做换了个寻常衣服,只是颜色艳了些,看到晚晚的时候,他才明白,何谓喜服。
心中的种子疯狂生长,他几乎忍不住掀开盖头看看她的眼睛。
翟行梭甚至不敢扭头看,目不斜视向前走,手中攥紧了红绸,一直到她上轿。
晚晚偷偷掀开盖头,投过花轿的缝隙去看,翟行梭就骑马行在前,给她引路。
二楼客栈,一扇窗户关上。
“柔柔,你想去拜见嫂嫂吗?”赵承业不能出息婚礼,便包了客栈,也算陪他迎亲了。
“嫂嫂命真苦,希望哥哥不要伤她。”赵弘柔对翟行梭还是充满了怕惧。
“不会,你哥哥很是喜欢她。”
拜堂结束,喜婆正欲领着晚晚入洞房,侯府门口,来福亲来传旨。
“北檀君大婚,特赐黄金前两,青瓷白玉花瓶一双,绫罗绸缎二十匹,赏玩珍宝十箱。”
“臣,谢主隆恩!”
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