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应该过不了多久,这姻缘就会走到尽头。”
翟行梭回想,一开始娶她,确实是,形势所迫。
她说的倒也没有不对,翟行梭揉了揉她的头,示意自己明白。
晚晚对他莫名十分信任,也不担心他误解。
“诶,对了,这次有事求你帮忙,我需要去一趟三司计相府,我要去拿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你能不能带我去。”
翟行梭没有立即应下。
晚晚双手合十,贴在下巴,“拜托拜托你了,子迟,真的找不到别人了,要是不去,我那未婚夫君可能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翟行梭竟没反应过来,正常来说,都成别人在他手里骨头都不剩。
单手把人捞起,两人在夜色中穿梭。
晚晚已经不再害怕,甚至用手摸了摸树枝上的鸟儿。
夏夜的风,一直吹进了翟行梭心里,吹的刚长出的小树沙沙作响,那些空虚和黑暗,都被柔然的枝蔓填满。
“一会你要小心哦,不要被人发现。”
两人如出入无人之境,晚晚找到暮昭云时,她还点着灯在熬,翟行梭在外忘风。
“长姐,出大事儿了。”暮昭云想要去拉晚晚的手,快要触到时又放下。
“怎么了?”
“刘子清被计相困了,关到牢房里,据说计相发了好大的火,要用刘子清的命,给刘家祖宗赔罪。”
至于为什么,暮昭云不知道,晚晚也不知道,但是晚晚知道,扬州不可能落到刘子清手里了。
那翟行梭迟早会翻出那些流到西南的货物,他翻出来,不如自己告诉他。
“接下来,我念一句,你写一句。”
晚晚把事情说的模棱两可,让暮昭云写出,就当时暮昭云偷听到的,她只要给一个引子,剩下的,翟行梭自己能查。
但是刘子清被绑,到底是翟行梭做的,还是他自作孽不可活,这就不得而知。
翟行梭又把晚晚送回去,晚晚道:“今日多谢,你朋友的身子好点了吗?要不要我再去看看?”
赵承业吃了那药丸倒是好了不少,不过想要根治就太难,只是此刻他正周旋在圣上和梅妃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