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行梭如何英雄救美来说,把那些擅闯姑娘院子,把人家爹绑了毒打轻轻代过。
在侯爷心里为翟行梭挽回一局。
翟行梭视线若有若暗地落到朔英脸上,朔英偷偷打了个胜利的手势,幼时翟行梭张扬不羁,光芒太盛,回家免不了被收拾。
朔英往往能凭借三寸之舌,大事化小。
老侯爷沉思半响,“小定以下,就没有重来的道理,明日我领你去暮家,后面该补的礼数补全。”
暮家的回礼已经过了两日还没送来,暮凌志估计也不敢轻举妄动,做多错多。翟行梭原想自己将人娶回来,安在后院即可。
其他一切都不便,待他查清了她母亲和扬州,以及定北军的关系,她是走是留都随意。
老侯爷今日提醒了他,他大可随意处理,无人敢置喙,可她日后的路,可能会因为自己的随意而更难走。
翟行梭让朔英去礼部取一份婚嫁流程。
只身回到房中,却见晚晚穿着玄色披风,频频往外张望,内着桃花粉抹胸齐腰对襟襦裙。
浅粉随着动作泄出玄色披风外,如含苞的花。
“你在这做什么?”
晚晚语气中含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担忧,“听说你又受伤了,天水带我过来看看。”
见他身上无血,晚晚下意识去扯他手腕,想要把脉,伤及五脏六腑可比外伤要难处理。
微凉的指尖落到腕处,白皙的皮肤被赤红流珠衬的如檐上雪,翟行梭如被针扎般缩回。
他们二人还未成婚,他却已处处跨过大防。
晚晚不解看着他,不知他为何对自己又生出防备。
对上澄净如水的目光,翟行梭心头漏了一拍,稍稍低头,“伤在这里。”
婴儿巴掌大的一片淤青,周围泛紫,看着是很疼,但是对比起血肉模糊的后背,这点淤青,对翟行梭来说,也算伤?
晚晚放下心来,让天水送来活血散淤的药油。
紫草味道浓重,几乎掩盖住她身上馨香,翟行梭闭眼,感受着她的存在。
“我爹明天去你家,商量后续下聘事宜。”
吧唧——
药包落地,晚晚一手油,举在半空。
“不,不是走个过场,让朔英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