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英在外面急坏了,每次侯爷和主上见面,总是免不了动手。
主子本就是不愿解释的性子,后院又是行伍出身,两人见面,说话都是多余的,基本直接动手。
朔英立即通知天水,将暮大夫偷偷带过来。
房内,翟行梭额头一片青紫,“我什么都没做!”
“你是不是逼人家姑娘,带你去闺房了!你你,你一个外男,你让人姑娘怎么做人!”
翟行梭心道,她可不是那等小家子气的女子,“那日我去下小定,想祭拜她母亲,这才进去了。”
侯爷听后更是气急,走到翟行梭面前,指着翟行梭,颤抖道:“你,你,你,你自己去下小定!当侯府长辈都死了吗!这是东都!你不要脸,你知道人姑娘以后得背多少骂名?”
“有人敢非议一句,我自会拔了他舌头。”
“你懂个屁!”老侯爷气的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徐氏就是东都名门典范,当年娶亲之时差点折腾掉他半条命。
他不过是翻墙远远看一眼徐氏长什么样,被绑到祠堂抽断了一根鞭子不说,还被徐家人嫌弃,说武将出身,不懂规矩。
徐氏出嫁以后,被那群长舌妇耻笑许久,说他二人私相授受,盖不住了才结亲,否则为何要嫁一个武将。
恩人的女儿被儿子嚯嚯成这样,老侯爷气的不行,看着翟行梭,“问你你也崩不出个响来,叫朔英进来!”
朔英在门口候了许久,就等着救场,立刻冲进去。“老侯爷,朔英在。”
旁边,翟行梭还青着脸跪着。
老侯爷看看朔英,对翟行梭道:“你起来!”
在属下面前实属丢脸,翟行梭默默起来,目不斜视。
朔英看着心疼,也不敢开口问。
只听老侯爷对着朔英,温和许多,“好孩子,你整日跟着他,跟我说说,你们去暮家下小定,暮大人可是乐意?”
朔英想起自己用蛮力捏着人的肩膀提出去看定礼,实在说不出乐意两字。
“侯爷不知,暮姑娘虽是暮家嫡女,但是那暮大人偏宠继室,暮姑娘在暮家过的并不好,他们父女二人关系也不好,要不是主上多次挺身而出,暮姑娘怕是小命都不保了”
朔英噼里啪啦,专检暮家到晚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