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说吧,想如何?”
晚晚恨透了刘子清阴魂不散,有翟行梭助力,她也不会心慈手软,“我觉得吧不如我们将计就计,我佯装答应,等大婚那日让朔英带人先埋伏好,他一有异动,便让朔英出手捉拿,把罪名定死,他不是还诬陷你勾结商人,接机敛财吗。借着这个机会,再把这事儿查清,洗去你身上污名。”
实则晚晚想的是,先借机拿住刘子清,等张叔那边把扬州古尔联等人同刘子清的证据拿出来,她再想办法递给翟行梭,让翟行梭出手。
翟行梭忍不住翘起嘴角,“你还要替我出头?”
“以后你我夫妻二人一体,有机会我自然是要帮你的。”
“刚刚不是还说不嫁?”
“那不是搪塞我我爹嘛,大人你英明神武应该不会信了吧,我在暮家无立锥之地,又得罪了刘子清,不嫁你我怎么活啊。”
即便知道这话七分假,三分真,翟行梭心里那点不痛快也消散了,察觉自己的变化,只得暗叹,这娶回去有的是麻烦了。
“刘子清背后是三司计相,单拿他一人也没用,先按你说的,假意答应,后面的事我会处理,”翟行梭停了停,又补了一句,“若是暮家呆着不便利,成亲之前,我另外给你找处宅子。”
晚晚惊讶于翟行梭的贴心,婉言拒绝,“那倒不必,我对父亲没什么指望,可祖母对我极好,想来她老人家看我出嫁,应当开心。”
“你不恨暮家人?”
“说不上恨,”晚晚眼神暗淡下来,自我宽慰似的说:“我爹娶我娘本就是图我娘的银子,所以我也没指望他对我多亲,何况他对我和暮昭云本质不都差不多吗,起码祖母还是真心疼我呢。”
原来她总是提的待自己用完她后给她一封和离书,是吃了娘亲的教训。
不过一个困于内宅,因夫君变心郁郁而终的女人,怎么会和定北军扯上关系,这中间他到底有多少不知道的。
“小定当双方父母在场,既然来了,便去你母亲灵位前参拜一次罢。”
“您是说,拜,我的母亲?”
堂堂北檀君,娶自己不过是因为自己还有点作用,晚晚脸上带着十分错愕。
怎么最近一个个都喜欢拜她母亲,简子迟也是,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