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心,以后好帮衬家里,母亲也没办法了,长姐,怎么办啊?”
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晚晚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要和苏氏母子三人扯上瓜葛。
现今暮昭云求到她头上,把自己和她绑到一条绳子上,若不帮忙,刘子清又不知道能造出什么花来。
晚晚随手扔了一瓶药给暮昭云,“这药可以让暂时发烧出汗,若是实在受不了就用一用,今日刘子清问起来,你就说我在考虑。”
暮昭云珍惜地把药收进衣服里,带着哭腔道:“谢谢长姐,我不求长姐原谅,希望长姐以后顺顺利利。”
暮昭云前脚刚走,后脚暮凌志就遣人在回荷风苑的路上拦了她。
晚晚心知肚明,面上却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父亲莫不是忘了我那日说的话,你我二人以后井水不犯河水,看在祖母的面子上,我们都别把暮家折腾散了。”
暮凌志一反常态,不仅不觉得自己被冒犯,反而语重心长地认错。
“之前是父亲不对,我也不知你是被迫成亲,今日同僚都和我说了,你这门婚事,是圣上给北檀君的警告,是父亲没用,没能保护好你。”
这是跟她唱苦情戏呢,晚晚面对暮凌志时比面对暮昭云还要冷静,她对这个家已经毫无眷恋了。
“所以呢,父亲打算如何?”
“你若说不愿意嫁,为父就是拼着丢官流放,也为你拒了这门婚事。”
晚晚心中冷冷地想,若是暮凌志之前没做那些事,她听了这话说不定还真就信了,然后为了暮家乖乖嫁过去,再被他三言两语蒙蔽,答应做他的内线。
然后被刘子清玷污清白,以名誉威胁。
软硬兼施,把自己控制得牢牢的。
可惜,她已经不是以前任凭摆布的傻丫头了。
晚晚看暮凌志演得投入,冷言冷语地来了一句,“好啊,那就拜托父亲了。”
“啊?”暮凌志抬着眼泪的手还没放下,愣愣看着眼前要她丢官流放的女儿。
按他的想法,这个女儿向来明礼懂事,就算先前两人有嫌隙,自己已经认错,不该这样啊。
“父亲既然有心,女儿不受倒显得是女儿的不是了,这婚事确实不是女儿自愿,父亲明日就去请旨退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