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织云锦价值不菲,蹭了一地灰却毫无知觉,面如土色。
这次暮晚晚是相信她的真的知错了,但是她心中毫无半分波澜,幼时那一点点情分,怎她二次陷害的时候就耗尽了。
“若你今日只是来求我救你,我办不到,也不想办,你好自为之。”
晚晚起身,暮昭云又拽住她的裙子,收了哭声,“我知我犯的错不是一朝一夕能弥补的,但我真的知错了,希望我现在悔过,日后长姐能让北檀君手下留情。”
晚晚坐回椅子上,等着暮昭云的下文。
“长姐,”暮昭云擦干眼泪,“刘子清说,我若是能帮他得到你,他就把我抬为贵妾,以后也不难为我,对我做的这些就,就全部用到你身上。”
晚晚不自觉皱眉,她与刘子清初见时,那人的视线就如毒舌,令人作呕。
“他就不怕北檀君找他麻烦?”
“他说,他和父亲已经达成一致,你嫁给北檀君,做他们的内线,三月之内,取北檀君狗,狗命。还和父亲说,你与父亲已经决裂。只有你成为他的人,你这条线才会老实听话。”
晚晚越听越觉着恶心,“父亲答应了吧。”
暮昭云微微点头,打量晚晚的神色,这件事后她也看清暮凌志根本没把她和晚晚当亲骨肉,只要能换取利益,他什么都能做。
晚晚只怕比她更早明白,她还过了十几年无忧无虑的日子。
“你继续说。”对于暮凌志的决定,晚晚并不意外。
“他让我今日来求你,和你重修姐妹之情,大婚之日送你进洞房,在你的吃食里下药,然后装成北檀君和你和你圆房。”
“恶心!”晚晚藏在袖子里的手掐紧了衣料,在暮昭云面前,她不愿变现得太软弱。
暮昭云停了停,给了晚晚一点时间接受。
晚晚冷静下来,到她道:“你起来。”
暮昭云起身,扯到膝盖上的伤,撑着椅子才站起来,“长姐,我知道的只有那么多了,怎,怎么办啊?”
晚晚狐疑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不去找你娘求助,你外祖家大小也是个官,连这点面子都没有?”
“没用的,”暮昭云泪水又流出来,“父亲怕事情闹大影响他清誉,母亲求了外祖,外祖让我讨刘子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