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叹气,瞧着苦恼得很。
天水也见过晚晚绣花。
“姑娘,你放弃吧,外头铺子里什么花样都有。”
晚晚:“”
连月牙都知道勉强鼓励两句呢。
“咳,这倒也不重要,主要你家主上不知喜不喜欢。”
“主上嘛,没见过他用这些东西,姑娘心意到了就成,反正主上也不会在意。”
套话是没希望了。
晚晚直接问,“你家主上没有其他意思吗?我是说,这么久了,他也没有其他动静。”
天水拿着秀绷子的手一滞,“没有,主上没有反悔的意思,姑娘安心等待即可。”
“可,为何他一点消息都没有。”
“姑娘别问了,我还在,姑娘不必忧心。”
皇城司规矩森严,天水能到如今的位置,脑子不是笨的,再问下去双方都难堪。
隔日,晚晚又去了一趟白安药铺,于赞一直试图和文竹联络,均已失败告终。
“宣平侯府好探,北檀君的住所明面上看是在宣平候府内,实则只有一道拱门与其相连,半尺一守卫,我趁着守卫换班时进去过,机关不少,进不去内院,但我看着里头人的脸色,似乎不大好。”
晚晚摸着胸口的无事牌,心中静下来,“看之前他对文竹的态度,应该不会为难他,现在的情况,让文竹送消息风险太大,先不要轻举妄动。之前安排在酒楼的长工,可有听到风声?”
“那酒楼去的都是小官。”
晚晚想了想,“明日我让月牙送一封推荐信来,让他们和掌柜吵个嘴,然后拿着推荐信去苏楼帮工。”
之前她管家时便留了管家印,用暮家管家的身份推一个伙计,应该不成问题,只是那些消息半真半假,不可全信。
隔两日,苏记跑堂的过来,说是送春信。
春信是苏记的的应季糕点,晚晚屏退众人,一一掰开香糯的糕点,里头夹了一张条子——北檀君失宠,十日未奏对。
三日才送来消息,想必是已经查证过,失宠或许是有人夸大,未奏对这样的事儿却不容易传错。
以翟行梭的手段,若他不想让人知道,没人能查到更多。
既然这样,只能从他身边人下手了,可怜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