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猜。”老板不给灯。
“我可没说,是他自己感觉到的。老板可不能赖账。”
“哈哈哈哈,姑娘妙啊。”
兄妹两领走了莲花灯,晚晚看完热闹,拽了拽束带,“走吧。”
翟行梭去摊子面前,写下兔儿灯的谜低,将灯递到晚晚面前。
晚晚冁然而笑,杏眼迷花,“原来你会啊。”
她摸了摸兔儿灯,“我如今寄人篱下,看守我的那位不好相与,房中出现其他东西他怕又要疑心,这灯,我看看便好了。”
翟行梭愣怔,未料想她在心中对自己防备至此,来扬州是她对简弘新许下的愿望,由翟行梭来做,就成了寄人篱下。
“公子,怎么了?”
他眼中流露的苍凉看的人心疼,晚晚想总不会因为是自己不收这灯就令他这般难受。
“可是想到伤心事了?”
翟行梭心中重重落了口气,不由分说将兔儿灯塞到她怀里,晚晚片刻惊愕之后浅浅笑出声,“那我便收了,人活在世,何惧一盏兔儿灯。”
晚晚又买了几个河灯,领着翟行梭向河边走去。
两人逆着人流,往下游走去,众人皆在上游放灯,下游无灯无人,幸而扬州天朗气清,明月郎朗,幽林小径也有独趣。
待到无人处,晚晚取下贴身带的无字牌,挂在树梢上,双手合十想要跪下,翟行梭被她带得弯腰。
晚晚站好,去解束带,“这无事牌是阿娘留给我的遗物,她身世不好,爹爹视她为耻辱,不准提起,我从未公开祭拜过她,难得来扬州,我想祭拜一下,想来阿娘也不会怪我礼数简陋。”
无事牌在月下泛着冷光,翟行梭按住晚晚解束带的手,同她一起跪下。
当年他顽皮,悄悄取走无事牌,妄想在及冠之前能有一块,却因和赵承业比剑磕了一块。
他跪得干脆,晚晚低声惊呼,“呀,我阿娘罢了,我这一生,就交了你这一个朋友,你对我阿娘行如此大礼,我也求她保佑你。”
两人对着无字牌,虔诚磕了三个头,晚晚双手合十,“阿娘,原谅女儿现在才来看你,今日除夕,愿阿娘在天上顺心顺情,女儿过的极好,旁边的简公子帮女儿良多,母亲也一道保佑他,无痛无灾,阖家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