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暗暗提醒,不要大张旗鼓,尤记得不要闹到主上面前。
自主上接手皇城司以来,他们不分昼夜,忙于皇命,又都是孤儿,无回家团圆一说。
在皇城司,就没有过年一说,只有日薄西山的皇城南司会像模像样的挂个灯笼。
天水无可置辩,回去斟酌着如何提醒晚晚,动静小些。
不过天水理解的动静小和晚晚理解的动静小,似是不一样,月牙和蓝心大包小包往客栈里运东西。
连带着文竹也参和进来。
天水头疼地看着三个姑娘打打闹闹地剪纸,文竹买了灶王爷的画像,晚晚带着她去厨房。
天水正欲跟上,被蓝心拉住,说什么也要她亲自剪一个。
想着是在客栈,出不了问题,天水仍有蓝心拉着她。
文竹和晚晚二人来到厨房,文竹掏出张叔回信给晚晚。
信上言明,无需小主人以身涉险,但若小主人想做,北祥药行无异议,于赞已准备好,可随时同姑娘启程,只是北祥药行之人在东都行走多有不便,联络点的建立还需商议。
只是换了个地方,为什么不方便,张叔没说,晚晚也没再追问。且看日后联络点建立,这些事张叔不说也得说。
忽闻脚步声,晚晚将书信投入灶台中,燃起的火焰亮了亮,朔英进来,“姑娘,烧东西呢?”
“嗯。”晚晚羞赫一笑,“之前没请过灶王爷,昨日抄了一份经文,以示诚意。”
朔英心想这不伦不类,但主上从不踏足厨房,也不多管,抱起文竹,捏捏他肉嘟嘟的下巴,“主上说了不要乱跑,我要被罚了定带上你一起。”
看朔英与文竹亲昵,便知文竹在翟行梭身边地位不低,只是他一个文竹一个小药童,何至于翟行梭在花这些心思。
还有两日便是过年,晚晚送药时又替翟行梭换了一次药,“大人伤好的快,吃完明日就将药停了罢,除夕和初一吃药影响来年气运可不好。”
她双手捻着衣领,将中衣搭在翟行梭肩上,动作大方不扭捏,活像个行医多年的圣手。
翟行梭亦是自然,拴上系带,将外袍披在身上,晚晚见他不便,帮他取了腰带系上。
靠近时,馨香入鼻,带着淡淡药味,翟行梭精神为此一震,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