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嫁入翟家的女子须得身世清白,可令夫人在扬州病逝,似乎并没有确切消息。”
啪嗒
晚晚手中筷子掉到地上,翟行梭长眉上挑,看过去。
“抱歉,这藕太小了。”
张叔捂着胸口,似乎站不稳,蓝心扶着他坐到旁边,“不瞒大人所说,夫人确实不是病逝的。”
“哦?”翟行梭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那年扬州大水,夫人上山采药,遇见歹人,不知所踪,这样事若是传出去,于夫人名声不利,所以对外说的是夫人病逝,可怜的夫人,好人无好报啊。”张叔痛心疾首。
“是吗?既是遇到歹人,为何又能给姑娘带回无字牌呢?”
“什么无字牌?这,我不知道啊。夫人遇到歹人时独身一人,我若在场,不然不会让夫人肚子上路的呀。”
翟行梭甩出文竹身上搜出来的竹牌,“这又是什么?”
张叔张了张嘴,文竹灵巧地摸走桌上竹牌,塞到兜里跑了出去。
“这,是我赶到时,在路边捡到的。我们找不到夫人,把整座山头都寻了一遍,见到这玩意兴许是个线索,便留了下来,后来多方搜寻无果,这竹牌也渐渐遗忘,文竹喜欢便留下来了。”
翟行梭皱了皱眉,定北军残部四散,宫里那位确有派人追到扬州,不排除定北军借扬州大水甩掉追兵。
若张叔说的是真,那位夫人真遇上定北军和追兵火拼,无辜丧命。
可无事牌是父亲贴身之物,他在东都宫中被杀,无事牌怎么会流落到扬州,还有刻了“北”的竹牌。
晚晚小脸皱成包子,张叔死活不开口的事,就这么告诉翟行梭?
而且母亲托人送回无字牌时还附了一封书信,如果是遇上歹人,怎么还会有时间写书信,张叔搪塞翟行梭的话几分真几分假?
“张叔。”晚晚像是要哭出来,“母亲她走的,不安稳,是吗?”
张叔本不愿在晚晚面前重提旧事,若不是为了应付翟行梭,他宁愿晚晚永远做个无忧无虑的姑娘,不要再步夫人的后尘。
“姑娘莫要伤心,夫人不愿见到的。”
晚晚伤神地点点头,当着翟行梭的面,她也不敢多问。
翟行梭凌厉审视的目光在触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