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请了大夫按时上药,不会有加重的情况。
“主上他不喜,所以没有请大夫。”
晚晚震惊了,“那么重的伤,还伤在后背,自己上药,还不如不上呢。”
“姑娘快去看看吧。”
朔英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把门推开。
翟行梭缓缓睁眼,来人穿了鹅黄斗篷,步子迈得小却快,明月耳珰一步三晃,白净的小脸上带着浅浅担忧,毫不迟疑地向他走来。
“大人,”晚晚礼行得随意,直接上手扶上他的额头。
柔胰带来一片冰凉,只片刻停留便过,翟行梭目光随着那冰凉的手而动,希望她能再赐予他片刻舒适。
“大人,先喝水。”
他浑身滚烫,口中无话,人都快烧晕了,不过面上强撑着,晚晚一摸便知,现在就是叫他下床,走不出三步。
“大人,我来为你上药。”
翟行梭面色苍白,目光沉沉,晚晚以为他是怀疑自己,“大人,我命握在您手里,若您不信,我现在便把自己割开一条口子,当真您的面一起上药”
说着她就拿医刀往手上刺,翟行梭捏住她的手腕,“不、必。”
嗓子哑得跟被砂纸磨过一样,晚晚知道说这两个字对他来说已还是难受,没有再开口。
她刚刚说要刺自己也是气话,两次被他拒绝怀疑,自己也不是非要上赶着,若翟行梭真要她刺,她就不治了。
翟行梭转身背对她,衣服已经被朔英简单处理过,衣服被撕破,密密麻麻的破口在背部,还多地方二次开裂,渗出血水。
晚晚将昨日已经研磨好的药粉抹到伤口上,翟行梭忍不住瑟缩。
这药虽是好药,但敷在伤口上如灼烧一般,破的越是严重的伤口越痛。
“大人,疼的话您就叫出来。”
翟行梭没动,除了瑟缩的那一下,完全跟没事儿人一样。
晚晚不懂,为什么有人会对自己那么狠,叫一下又不会怎样。
“大人昨夜可是忙,这伤口又撕裂好多。”
翟行梭眼珠动了动,可晚晚看不见,她只是想说点话转移一下翟行梭的注意力,免得他疼晕过去,“这次上完药,就静养几天,都是皮外伤不严重,可也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