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有抛下小女,小女心中甚是感激,只是只是”
翟行梭慢慢开口,声音不亦不如往日低沉压迫,“只是什么?”
“只是前日我被刘子清派来的人掳走,今日又如此不堪地出现在外男面前,再不堪大人良配,小女愿去清元寺斋戒祈福三月,还大人恩情。”
“你是被刘子清掳走的?”他轻声问出来,似在思索。
根据朔英来报,刘子清虽然也有前往扬州,却决计不够时间能策划出一场绑架,还能在天水手下把人带走。
“是啊,小女都快吓死了,就担心大人误会,可事已至此,大人误会也是情理之中,小女人微言轻,本就配不上大人,今日在宴会上衣着不雅,名声尽毁”
“冷?”
“啊?”晚晚一愣,“是,有些。”
她这舞娘的衣服本是为了取悦男人,又沾了水,要不是想劝翟行梭取消婚事,她一句话都不想说。
偏偏这男人仿佛听不懂话。
“过来。”
晚晚不懂他要干什么,挨挨蹭蹭地坐到他身边。
长臂再次将她揽在怀中,两人相贴之处,温度很快起来,翟行梭的披风早在落入湖中时就不知去了哪里。
她的腰都露在外面,一半贴着他,温度缓缓身高,一半露在寒风中,冷的刺骨。
晚晚不习惯于这样的亲昵,“大人,我被掳走,和外男共处一夜”
“安静些。”
看他油盐不进,晚晚也懒得说了,或许对他这样的人来说,名声根本不算什么。
反正他诛杀忠臣,残害人命,御史台都骂不动的人,她老提名声估计也没用。
既然如此,短暂地取取暖也可以。
晚晚感受不到他身上的肃杀压迫之感,又贪念片刻的温暖,朝他身边靠了靠。
\"嗯。\"翟行梭闷哼一声。
晚晚以为自己听错了,又挪开一些。
翟行梭口气不善,“别动。”
“哦。”晚晚低声应了。
下一刻却被拽到他腿上,半个身子都靠在他怀里,“大人”
“别动。”
晚晚当真不敢再动,感受翟行梭体温传来,爬上了困意。
小声问:“大人,我们还要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