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尔联的房间去,后院遇见朔英,翟行梭吩咐道:“行动取消,刘子清也在。”
“是,属下先带暮姑娘回去?”
晚晚双眼亮闪闪看着朔英,这是她今晚听过最动听的话了。
翟行梭将她的反应尽收眼中,不留情开口,“不需要,你去吸引刘子清视线,我去取东西。”
“是!”
晚晚看着朔英走远,认命跟在翟行梭后面。
翟行梭如出入自家后院,一路避开巡逻家仆,潜入古尔联卧房之中。
此人品味极其低俗,处处都是金银摆件,中间竟然打了一张镀金大床,各色纱幔层层叠叠,晃得人眼晕。
加上熏的浓香,晚晚差点没忍住吐出来。
要在这样的浓墨重彩的房间里找东西,显然不易,晚晚想劝翟行梭改日在来。
这房间起码得十人才能检查干净。
翟行梭却牵着她直接走到一个雕银花瓶面前,轻轻转动,书柜内陷,露出里面放着放着的账本。
晚晚敲了敲额头,方才是自己想多了,像古尔联这样品味低俗,捧高踩低的无良商人,在自己的房间里设置几个暗格实在太正常。
自以为机巧无比,遇上懂行的人就如把东西双手奉上。
若是他真的藏在什么床底,枕头,抽屉里,以他这房间的繁复程度,找起来才要费些时间。
翟行梭一只手牵着晚晚,另一只手拿出账本。
账本一离开暗格,头顶上铜质天罗地网触不及防落下,晚晚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翟行梭抱着跳到两步开外。
纯铜的笼子落地发出巨大声响,几乎要把耳朵震聋,黑色披风被压死在下面。
晚晚眼冒金星,听翟行梭在她耳边低声问:“怕吗?”
“怕啊。”晚晚带着哭腔。她快怕死了。
翟行梭似乎笑了一声,晚晚愤愤地想,要是被抓住,皇城司举全司之力也会来救他,自己只能被刘子清玩死。
她能不怕吗。
接着又是一阵箭雨,翟行梭如上次一般,单手搂着晚晚,抽出腰间匕首翻窗而出。
晚晚不敢出声扰他心神,带箭雨停歇,“为何不让司官进来救我们?”
翟行梭捏小鸡仔一般将她揽在怀中,低头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