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紧紧夹着,也未发出任何声响。
剩下的,男人如法炮制,将他腰间一串拇指铃铛都取下。然后松开手,两人之间留出一拳距离。
晚晚早已被羞耻感淹没,即是因为两人亲密,也有刚刚误解了翟行梭的动作。
她努力让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下面的人身上,让过快的心跳平静下来。
下面的人搜寻无果,骂骂咧咧地离开。
“大人,我们”晚晚抬头,被一只大张捂住嘴。
翟行梭用眼神示意她:别说话。
晚晚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男人便松开了她。
晚晚感觉有些怪,前两天她还怕他怕的要死,现在却把他当成救命稻草,他说什么便信什么。
总觉得哪里不对。
而且,他好像并没有那么恐怖,不是传闻中的青面獠牙,满脸横肉。反而有些好看。
比起东都城中追求斯文风流的世家公子,他的眉峰鼻梁都彰显着肃杀的野气,像烧山的野火。
带着令人生畏的王者之气,让人忍不住想臣服。
哐——
门被踹开,古尔联的人杀了个回马枪。
怪不得他刚刚不让她出声。
可他为何会料到会有人回来,晚晚见他眉中微微得意之色,也不想问了,人家就是猜到了。
翟行梭抱着她从房梁上跳下来,晚晚退开。
拇指铃铛被他取了,腰间只剩流苏,衣料显得破破烂烂,晚晚不安地绞着手指。
黑色披风再次被扔到她怀里,晚晚竟有些感激,三两下穿好衣服。
“大人,你也要躲吗?”
她之前以为翟行梭会领着司官直接杀进来,血洗冬商会,没想到他还需要躲躲藏藏。
被几个家仆逼得躲上房梁。
哎,北檀君也有过的不如意之时。
翟行梭不自然地转开脸,“有事未处理,不可打草惊蛇。”
“哦——”晚晚恍然大悟,“大人是不是在找东西,我方才听刘子清说,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在古尔联的房间里。”
“何须你去打探这些。”
翟行梭看起来不太高兴,晚晚撇嘴,自己还不是看在他救自己的份上才说的。
最后翟行梭还是带着她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