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
晚晚刚想开口解释,后面已经的人已经涌到这边来。
翟行梭再次揽住她的腰,随手推开门,飞上房梁。
“方才明明往这边跑了。”
“搜!”
“东都来的贵人就是会玩啊。”
除了古尔联的人,宾客也兴致勃勃,俨然当成了刘子清的游戏。
他们在下面翻箱倒柜。一抬头就可以看见上面的人。
刚刚翟行梭提着她飞上来,她四肢都缠在翟行梭身上,房梁上空间窄小,她双手环着翟行梭的脖子,脸颊贴在他胸膛上。
男人炙热的身躯隔着衣料温暖她,起初身子冰冷还不觉得如何,慢慢体温上升,她的肌肤开始发红发烫。
他们之间虽有过几次亲密接触,但都是命悬一线的时刻,没有功夫顾及其他,如今挤在这房梁之上,一动不动,她身上的布料又少点可怜。
羞耻感如海水一般席卷而来。
晚晚感觉呼吸之间都是男人独有的味道,好似整个人都染上他的气味。
下面的人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晚晚推了一下翟行梭,想往后退。
铛—
拇指铃铛发出微弱的响声。
翟行梭用力将她搂回,两人之间密不透风,晚晚霎时间愣住。
然后便感觉有一只手摸到她腰上,晚晚感觉耳朵都要烧起来,从未听过北檀君桃色传闻,晚晚只知他嗜杀,却没想到他还有如此癖好。
她扭了一下身子,反抗腰间的手。
男人竟然拍了她一下,力道不轻不重,既不会吵到下面的人,却又让她清晰感知到。
像她幼时拍祖母的奶猫。
晚晚又气又羞,却不敢做什么。头贴在他胸口处,看不清他的表情。
男人指尖触到腰间裸露的皮肤,晚晚一个激灵,下面的人声入耳,晚晚把头埋进男人胸膛里。
心中暗骂,登徒子,王八蛋,不要脸忍不住想起那个掳走她时还不忘用束带做男女之隔的大人,必然是个正人君子。
男人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肩,带着点安抚意味。
晚晚恨不得咬他一口,但是不敢。
腰间衣料忽然被用力拉扯,拇指铃铛脱落。因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