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捂住他的嘴,“小点声。”
皇城司司官的实力她在箭雨那晚就见识过了,她今日敢从这里出去,明日翟行梭就把北祥药方和她挫骨扬灰。
刘子清和翟行梭的目标应该都是这个商会,张叔不应该是不知道其中之事,把她带来。
今晚她决计不能从翟行梭眼皮子底下全身而退。
那就赌一把了。
“你去和张叔说,找到刚刚的刘公子,就当你们是和他一起来的。”
“那你呢小主人?”
“我回房间。”
“不行啊,小主人”
“第一条命令你就不听?”
于赞哎一句,走了。
晚晚又潜回房间,弄了点药把两名婢女弄醒,往刘子清方向去。
婢女将她领到门口,就推到门边,晚晚深吸一口气,想推门进去。却发现刘子清语气从未有过的严肃。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居然放在寝室里!明日便带着它离开,你和它都务必藏好。”
“是,我只身走密道回八次忽部,待刘公子消息。”
晚晚意识到他们在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假装紧张在门口犹豫,尖起耳朵听里面在说什么。
“不必,就和往常一样在,那尊杀佛已在扬州,偷偷摸摸反而容易露馅,”刘子清语气不善,“你们怎么做的事,竟然能让东都伤患纠集起来,说了无数次不要太贪。”
“往常如此也无事,都怪那北檀君多事儿,刘公子放心,我们的钱财来往都是走的明路,查也查不出来。”
不知道刘子清嘴里的“它”是什么,但北檀君多半也是为此而来,跟着古尔联或许能配上翟行梭。
“姑娘,可有问题?”左边婢女发问。
“无事,这就进去。”
晚晚一推门,谈话声戛然而止,古尔联看着她,“中原女子就是不爽快,换个衣服去那么久。”
晚晚顺势走到古尔联身边为他倒酒,“是奴家的不是,这杯酒就当奴家赔罪了。”
“赔罪,我喝你不喝?”古尔联眼神在她身上流连。
晚晚莞尔,“主家说笑呢。”
说罢将酒一饮而尽,抬手擦了擦嘴角酒水。
第一次喝如此烈的酒,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