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思,怎会容易放手,古尔联拍拍手,假山之后出来数个家丁打扮的人,于赞一看就知是练家子。
“张叔,不好走。”
晚晚如方才在门外一般,莲步轻移,“得大人喜欢,奴家喜不自胜,待奴家沐浴更衣后,再来为公子倒酒斟茶,公子莫要忘了今日,翻脸无情。”
清冷的声音变着调地说话,每个字都带了钩子。
刘子清忽然感觉之前哪里吃的闷声亏都得到弥补,轻佻地去摘晚晚面纱。
晚晚拖着面纱从刘子清手臂上划过,“公子不知道,舞娘的面纱,只能在起舞的时候摘吗?现在摘了,岂不扫兴。”
腰间铃铛在雪白的皮肤上轻轻敲击,晃得人心醉,刘子清几乎断定此人不可能是晚晚。
东都的高门贵女毫无滋味,即便穿上这身衣裳,也不可能有这般风情。
自诩风流的他让人跟着晚晚去换衣服。
礼物交换,若是换了原主人对礼物的所属权便断了。张叔看着晚晚走远,于赞趁人不注意跟过去。
换衣服的门外守着古尔联的人,于赞不敢轻举妄动。
若是翻窗进去,恐怕里头的婢女出声,他们更出不去。
可怜小主人娇滴滴的姑娘,在里面一定怕极。
在窗外转了两圈,于赞愁的直跺脚。
一转身却撞在了窗棂之上,晚晚从里面探出头,“于赞,能带我出去吗?”
“小主人,你”里面的两个婢女已经被她迷晕。
于赞不赞成,“小主人,用药可不算英雄。”
“我一个小女子,不打算做英雄,快走。”
于赞觉得小主人说的有道理,领头往之前已经探好的小路去。
一路凉风嗖嗖,晚晚感觉体内的血都快结冰,大家闺秀当不了,这小主人也不好当。
“就是这,出去就可。”
晚晚看那被草掩住一半的门,忍着草尖扫过皮肤的痒意,慢慢向外走。
走了不过五步,熟悉的黑红官服和弯刀穿梭于外头树林之中。
“糟糕。”晚晚推着于赞步步后退。
“小主人,怎么了。”
“外头有人。”
“是啊,我们在外头布了人。”于赞仿佛在酒肆里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