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醒自己日后不要落入同样的境地。”
两人称是,伺候晚晚沐浴入睡。
三人默契地没提北檀君,晚晚虽心有担忧,却也觉得北檀君不会真的娶她。
他连人命都不当回事儿,怎么会让一个卦象难住,况且一直到入夜也无人来通知,最好是他不当回事儿,自己也绝口不提,就当没发生过。
只是她的无事牌是母亲托人千山万水带回的遗物,无论如何也得找回。没了无事牌傍身,好似最后的依靠也没了。
同时,宣平侯府,翟行梭书房内,赵承业压不住语气的欣喜,“听说你答应成亲了,和那个小大夫。”
翟行梭眼皮都为抬一下,“应付你父皇罢了。”
“子岫,姑父姑母知道了应当十分开心。”
赵承业高兴,忍不住叫了翟行梭的表字,翟行梭放下手中呈文,抬头看着他。
烛火在他墨色广袍上晕开,延伸到锋利的下颌线,面部没入黑暗中,看不真切。
赵承业雀跃的心缓缓沉下来,“北檀君大喜,我会备上厚礼,恭祝北檀君金玉满堂,儿孙绕膝。”
翟行梭喉头上下滑动,阴影在颈脖上随之移动,随之淡淡道出一句
“多谢。”
扬州之行并不着急,赵承业深夜赶来只是想恭贺翟行梭。可惜一个子岫便触到他的逆鳞。
赵承业一直想将他从过去的仇恨中拉出来,却让此事成了两人的禁区。
话题又转到扬州之行,议事结束,已是深夜,简弘柔来接承业,撞上翟行梭送他出来。
简弘柔想了想,还是走到翟行梭身边,“恭贺兄长遇见命定之人。”
“嗯。”翟行梭简单回了,便要离开。
“兄长,太子哥哥近来身体好转,多亏了暮大夫,我差人去请,却被告知她云游去了,兄长能不能帮忙让她再走一趟?”
“柔柔,回来。”
赵承业极力避免利用和翟行梭的关系为自己谋私利,“北檀君不必操心,我的身子无碍。”
“我已知悉。”
简弘柔瞬间垮下脸来,对翟行梭失望更甚。
赵承业在马车上开导简弘柔,道翟行梭现在走的是离经背德之路,如今所作所为皆不是出自他本心,若再有人天天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