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躺在地上,屋内早已没了暮晚晚的声音,她竟还开始生气。
走去摇醒刘子清,“暮晚晚呢?”
刘子清须臾便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又被暮晚晚摆了一道,顿时羞赫与怒气同起。
然而还不待他发作,下半身异养的肿胀感弄得他浑身难受。
他肖想暮晚晚已久,今日的情丝绕是高价从异域传来的,本想在道观一享美人恩。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连个女人都看不住?”暮昭云只觉得恼火,对着刘子清便开始撒气。
刘子清现下是饥不择食,看也不看,抓起暮昭云便往床上摔去。
暮家虽不是鼎盛之家,但暮昭云从小也是娇养长大的,加上暮凌志种礼仪教养,从未见过刘子清这样的人。
一下就给摔晕过去,知道刘子清撕了她的外衫,才反应过来开始尖叫推搡。
刘子清早已被药性烧的心肝脾肺肾都在痒,哪里还顾得上许多,用蛮力将暮昭云面朝下压在竹床之上,使她动弹不得。
暮昭云拔下头上的簪子,反手刺入刘子清手臂,又往深处推了一把。
刘子清动作慢下来,喝一句,“□□。”
变本加利地乱扯暮昭云发髻,钗环带着发丝被扯下来,落在竹床之上。
暮昭云痛狠了,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气,竟然将刘子清踢翻过去,她也从床上滚下来。
和床头拜访的无量天尊神像一起躺在地上。
刚刚一番挣扎,情丝绕顺着血脉流遍全身,哪怕她挣脱了刘子清,也是全身发热,一点力气都没有。
此刻她头发凌乱,颈部还有被刘子清掐出的指印,胸脯微微的凸起袒露在空中,沾上刘子清的血。
刘子清本是怒极,看到这副画面,莫名就畅快许多,竟不再拉她上床,而是提起来压在桌上。
她抬头便是无量天尊的画像。
四周的人早被苏氏调开,当疼意从小腹将她贯穿之时,她也想不起什么侯府,嫁人,只盼着能暂时晕过去,好少些痛楚。
刘子清忙着泻火,给了晚晚逃生的机会,她知道自己要去西太湖,眼下却分不清东西南北,心急如焚。
在钟楼里兜兜转转出不去,路过一偏殿时听见有人说话,慌不择路地撞开门,勉强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