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预料的事还是灵验,天宫里真的有人要谋反,心中更加怀疑京灏究竟有没有中蛊,这么大的野心先帝未曾察觉过么。
洛晗仔细打量一番司夜,心里彻底松口气:“还好只是脱臼,可担心死我了。”
天帝心中戒备地看着京灏,说来也好笑,一朝帝一朝臣,先帝都死了四万多年,京灏能按耐这么久还挺有耐心。
先帝待他不薄,当朝最大的老臣,地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何要执迷于一个不可能得到的东西,到头来有心谋反没命坐上去,又是何必呢。
一禾曾多次调查京灏的来历,都以无果而归,眼下这情况是不能再姑息他了。
天帝思来想去杀了不安心,放了又不甘,只好命人将他押入天牢。
司夜看着黑龙为难的在胳膊上打量,迟迟不肯下手,只好自己下手。
碍于天界的大事,想杀人不太容易,但长久待在天牢太便宜了。
兆辰看着司夜微微一愣,皱许些眉:“帝君,属下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洛晗道:“何事。”
“您之前救得那个孩子突然失去了踪迹,属下调查与一人有关。”
“谁。”洛晗捡起地上烧坏的木鸟,强压眼底的泪水,牢牢捏在掌心。
“闻溪上神……”兆辰瞥了一眼外面,压低声音:“私通妖族,引进多数妖人潜入天宫。”
此言一出天帝十分震惊,一禾面不改色,天宫里私通妖魔的人还少么。
洛晗阻止天帝捉拿闻溪,眼下是烧毁的承栖宫怎么办,烧伤的人怎么安抚。
天帝走后,兆辰找人务必在天黑之前建好寝宫,司夜这一天天的也乏了。
所有人都瞧出帝君心情不好,惜命般绕道而行。
洛晗孤清一人坐在天池边,手中的木鸟又一次毁了,烧的破旧不堪,与那时的木鸟有何区意。突然觉得天宫最是什么都留不住的地方,许多人都不愿意做神仙,到底是神不愿渡人,还是人甘愿轮回。
微风轻轻拂过指尖,仿佛在告诉他触摸不到的东西永远摸不到,过于执着只会无果。
一禾拍他的肩:“一个木鸟而已,娘亲再做一个便是,开心一点。”
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