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又没什么事,说出来做什么?”
他说得似乎也在理,江川一噎,又听夏溪接着道:“说出来也不过是徒增担忧,没有危及性命没必要讲。”
江川心里说不明的烦躁被这句话点成了火,但记得这是女尊国的娇弱男子,她勉强压了火气,声音却没有掩住僵硬:“你不说怎么知道病得严不严重?”
夏溪还有心情笑,他捂着嘴笑道:“我娘胎里带病,喝的药比你见过的都多。我若是不舒服就要嚷嚷,那家里就没个安稳日了。”
江川一愣,听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也许他病一月能好一两天,生病这事对他来说反是常事,他习以为常,早就不在意了。
那她又是为什么在意这件事呢?夏溪不舒服却不言明,这对她是好事,不用去操心,乐得两手清闲,她为什么要不高兴?又是以什么立场不高兴呢?
“我所求不多,你想要的却似乎不少。”
江川突然想起了昨夜夏溪讲过的话,她当时没往心里去,觉得小少爷和她抬扛成了习惯,只要见她不舒服就高兴。可现在回想起来,这明明话里有音。
那她究竟想要什么呢?
江川侧头去看夏溪,小少爷没得到江川的回话早就回过头去了,侧脸精致细软,实打实让人怜惜心动的美人。身姿拂柳娇弱,纤细的背脊却挺得笔直。那张嘴气人的时候真让人恨不得拔了舌根让他说不出话,可体贴和温柔却是不动声色的。
在这异世,江川初来乍到,虽有亲人也是萍水相逢。不愿惹麻烦而随遇而安,便是她想要的生活?
她当真愿意回去娶那个不知姓甚名谁长什么样的景王公子吗?
江川看了夏溪半晌,终是没忍住问出了口:“夏溪弟弟,你为什么这么想嫁给我呢?”
许是听出了江川话里不同寻常的迟疑,又或者是这几天的相处让夏溪对江川有了改观,他睨了江川一眼,张开的嘴里没带刺,难得心平气和:“你娶景王公子是为什么呢?”
江川被问得一愣,在心里细细品了品,摇头道:“这不一样,我和景王公子有婚约,当然要娶他。你是被我骗了,明知我不是好人,还想嫁我。”
“一样的。”夏溪轻声道:“这是一样的。”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