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吗?这会儿又不忍心,当真是准备退婚了来娶我?”
这下笑容彻底僵在脸上,江川被夏溪的话吓得结巴了一下:“什…什么?退婚?我吗?”
夏溪似笑非笑看着她:“怎么?不是你昨夜说的要回去和景王公子退婚了来娶我吗?”
看他说得一脸笃定,江川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失忆忘记了昨天的事,她手摇得要断掉:“没有啊!我从来没有说过这句话,绝对没有!”
向来得理不饶人的夏溪轻哼一声,难得不和她纠缠:“你说没有便没有吧。”
往常被夏溪怼了总要理直气壮说回去的江川摸摸自己的鼻尖,庆幸夏溪已经转过身不再看她,赶紧伸手揉了揉脸,将不知道有没有残留的心虚从脸上抹下去,心里咯噔着清嗓走到夏溪身边,有话没话地想让刚才那句话从他们中间散去:“睡了一宿觉得身体怎么样了?”
夏溪倒也顺着台阶下了:“我病习惯了,只要不严重都能忍受。”
江川从这话里听出了其他的意味,她仔细想了想这几天和夏溪相处的情形,不太确定地问道:“难道你这几天其实都病着吗?”
夏溪也有些奇怪地看她一眼:“你难道以为我病一场,热退了就好了?”
…她就是这样以为的。
江川一瞬不知该说什么。因为她自己身体一直不错,不管是现代还是穿越后,她都很少生病,就算不小心中招,也不过是一粒药喝点热水睡一觉的事。虽然夏溪在船上发烧的时候她的确很担心,但见他第二天没事人一样,只以为这位小少爷是蜜罐里的娇花受不得累,根本没把他这几天的没精神归结到病没好这事上。这时听他这样一说,顿时心里不是滋味。
这位娇滴滴的少爷,病着这么几天,跟着他上山受惊吓,竟然也没有抱怨一句,甚至连他其实还病着这事,若不是今天江川问起,恐怕他也不会说。
夏溪看上去蛮横不讲理,竟是意外的体贴心软。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江川直白的眼神,夏溪迟疑着望回去,蹙眉:“怎么这样看着我?”
江川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只隐约觉得不平静有些烦闷,强自让自己的语气平缓:“你不舒服怎么不说?”
一向精明的夏溪似乎被江川这个问题问住了,难得